思。”
冷峻的男人往椅背上轻轻一靠,薄唇扯出一抹嘲讽,“只有身在民间,才能体会到世间万般艰难。像那些身处高位的人,自然以为所有的一切都理所当然。”
这番言论,闻依澜自然是没有听到,她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了手帕的绣制当中。
从已经过世的娘的身上学到了不少刺绣手艺的闻依澜,先将目光落在了那两条被裁好的红色缎帕上。
选了最漂亮也是最显眼的丝线,在上面浅浅地勾勒出了图样的边线,雏形大成时,红叶走进了房门,手里也拿着一包针线。
“我来向你取取经,你的手艺可比我要强上许多。”红叶自顾自地搬了个凳子过来,探头时,一眼便瞧见了手帕上勾出的绣样雏形,稍显惊讶。“你绣喜帕?给谁?那日被你救起的路凤儿吗?”
闻依澜含糊地摇头否认,“不是……嗯?红叶姐姐和路凤儿认识?那日看你不愿意让我救她,我还当你与她不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