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罩撤去,难闻的气味飘散在空气中,还好这损阴德的毒不会闻味中毒,否则这遍森林还不知有多少兽遭殃。
十几个蒙面人也为此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他们横七八竖的躺着,每一个的身体都只剩下一副皮包骨,为阴寿毒的炼制成功献了身。
他看都没看那些身体一眼,凌空看向了炉鼎内部,里面透明的液体不是很多,但足够垫满炉鼎的底。
这些液体无论倒去哪里,都会是祸害,还有可能被其他人利用。
他回到了地面,看着这一片都被损坏的树木,最终还是认命的把那十几个尸体一把火烧了,免得被其他兽碰到,以一传十的速度传下去也是一种毁灭。
火焰在燃烧,空中升起了一股浓烟,不过,尸体本来就已经干扁了,燃烧没多久就只剩下一堆灰了。
看着那堆黑色灰,达奚翎的嫌弃达到了满分,这群人不仅黑心肝,就连骨头都是黑的,认命的挖了个小坑,将那黑灰给埋了,真怕被风吹散,祸害到别的生物。
刚埋好,火狐就带着那条地青冰蛇来了,看着在阳光下都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大蛇,达奚翎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拜托你了。”
地青冰蛇吐着信子看了眼那散发着臭味的炉鼎,吐了一口气,瞬间就将那炉鼎给冰封了起来。
达奚翎却让它多加固几次,这样他装起来带走的时候才能安心。
是的,他打算自己带走这些害人的东西,只有两兽知道这个秘密,这样也不怕被有心人利用。
毕竟,倒哪里去都是危险,倒树林里,会祸害那些树木,短时间内若是无法销毁那些泥土,要是被其他兽扒拉出来,悲剧会一直连续下去。
倒水里更不行,水流快,传播的更快,不仅会连累水里的生物,就连人也不能幸免。
所以,只有带在身上才安全,当然,不能放在平时用的纳戒里,得单独放一个,这样,就算是什么时候碎了那些冰,里面的东西也不会祸害到其他东西。
地青冰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丝丝吐着蛇信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能够帮忙就已经是看在臭狐狸的份上了,竟然还敢有要求。
火狐见它叽叽歪歪,一尾巴抽了过去:笨蛇,不出意外,这可是本狐丈母娘的小叔,你敢给他脸色看,兽王多少都得收拾你。
地青冰蛇猛的被抽,一双蛇瞳倒竖,冷气嗖嗖的往外冒:臭狐狸,你那尾巴不想要了是吗?
火狐三尾齐发,抽的地青冰蛇都反应不过来:废什么话,干活。
地青冰蛇一个俯冲,身上的寒气越发浓郁,它势必要让这只臭狐狸知道蛇的威严。
火狐半眯着双眸看它:来,本狐可是在兽王面前露过脸的,丈母娘要是没看到本狐回去,势必会为本狐报仇。
地青冰蛇急刹车,地面都被它滑出了一道痕迹,尘烟滚滚,盯着火狐的蛇瞳都冒着寒气,但不得不说,这句话确实让它停下了原本快要发起的攻击。
火狐见自己狐假虎威的把对方唬住了,迈着优雅的步伐,甩着八条尾巴嚣张的靠近了地青冰蛇:别废话了,干活吧!
朝着大蛇喷了喷鼻气,嚣张到了极点,地青冰蛇即使看它十二分不顺眼,但还没没能吐出嘴里的攻击。
不情不愿的将那口憋在心里的气吐向了那个炉鼎,一道又一道充满怒气的冰气吐出去,将那个炉鼎封了一层又一层,直到封成一个球才停下。
封完之后并没有甩头离开,而是盯着火狐,它倒要看看,这满嘴谎话的臭狐狸是怎么在兽王面前的脸的,这两天总是拿兽王来压它。
达奚翎见这两兽剑拔弩张,深知它们要是打起来,他肯定是拦不住的,收了那个被冰成球的炉鼎后跟火狐问:“接下我要继续去寻找她,你是回自己的地盘还是跟着?”
火狐既点头又摇头,低低的鸣叫两声:当然是跟着了,消失的可是本狐的媳妇儿和丈母娘。
地青冰蛇危险的吐着蛇信,尾巴已经蠢蠢欲动:这个臭狐狸又在忽悠蛇。
火狐看向寒气比刚刚还冒的更胜的地青冰蛇,:笨蛇,发动你的蛇子蛇孙,一起寻找本狐的丈母娘。
地青冰蛇一听,陷入了短暂的思考,它记得兽王就是跟臭狐狸的什么丈母娘在一起的,没准还和人家丈母娘契约了,那丈母娘还偷走了自己守护的灵药。
只要找到那个偷灵药的女人,不对,什么女人,那是丈母娘。
只要找到丈母娘,就有机会在兽王面前露脸,甚至还能和臭狐狸一样,就在兽王跟前。
理清了这点,它的眼睛亮了亮,吐着蛇信散发出了信号,给达奚翎都整懵了,他以为这条蛇突然就疯了。
可当他看到这么多一二阶小蛇出现的时候,立刻警惕了起来,只一瞬的时间就已经将他和两大兽包围了起来。
密密麻麻,连条缝都没留下,他看着心头发麻,这些小蛇不管有毒的没毒的全都赶了过来,这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