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怕孤单,更怕一个人,可她却孤单了这么久。
从发现她能自由出入之后,仗着她身边有只契约圣兽,从而一再的让她外出帮他们传递消息。
而那个时候她还只是灵者的修为,突然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好狠心,心,疼的犹如被人生剜,即便用手捂住也没有丝毫缓解。
酒坛滚落砸碎的声音将他从自我悔恨中惊醒,抬眼看去,石头上摇摇晃晃站起了个人,脚步虚浮的往前晃悠。
他疼的没了知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个瞬移来到石头上,拦腰抱住了快要一脚踩空的她。
闻着埋藏在心底的味道,抬起了软绵绵的手,抚上了那冰冷的脸,顺着脸庞一路到了喉结,捏了捏之后嘟囔了一句,“这玩意好像不一样了。”
本来还心猿意马的感受着这白嫩的小手的触感却听到这么一句,冷气不受控制的往外冒。
他就知道,这个动作她对别的男人做过,不用说,肯定是那个被她夸温柔多金听话的野男人。
放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看着醉的稀里糊涂还满嘴低估的女人,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咬牙切齿的狠啄了一口,宣泄了心中的不满之后才带着她离开了此地:这次就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