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自己一人在屋子里边默默等待着小厮们回给自己的消息时,文武此时正在店铺门外看着工人们清洗自己的招牌。
本来前几日这个檀木招牌已经挂到店铺上面了,可是灰尘太多,文芜便想抽个晴天日子,把招牌好好清洗一下,接着挂上去。
不远处,薛平派来的人正在观察着文芜,当然,他们其中也有人拦着过路的人打听着文芜的一些消息。
半刻钟后,薛平屋子里。
“老大,我们已经打探过了,那个丫头确实是卖点心的,前不久,在街头附近租了个铺子。”
“你们可打听出来,她的铺子在哪儿了吗?而且那文芜平时都是什么时间去铺子呀?”
薛平问着自己身边这几个下人,那些下人们一一回答着薛平的问题。
“那个铺子离咱们这儿不远,若是乘马车也就半刻钟的功夫,而文芜这段日子一直都在那铺子里忙前忙后,基本上天亮就来,天黑也不走。”
“哦?既然这样,那我今晚便去会会这个文姑娘。”
薛平听到文芜天黑都不离开铺子的时候,嘴角微微一笑,这不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天赐良机呀,月黑风高
夜,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
正当薛平在这里想入非非时,宋如渊在那头已经遇到了阻碍。
他本来是想回宫去和父皇说一下,自己想娶周月这件事,可是他却在回宫路上被人拿木棍敲晕了脑袋。
还没等自己看清超越自己脑袋的人是谁时,宋如渊就吸了很多白色的粉末,浑身顿时酸软,毫无挣扎的可能性。
待到他醒来时,猛一抬头,忽然发觉,自己被带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中。
这个地窖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反而十分空旷,宋如渊稳了稳他的心神之后开始仔细观察着地窖周围的环境。
这个地窖周围有一部分是用金丝木倪楠所造,看来一定是哪个王爷或者侯爷的专属地窖,若是平常的大臣们是用不起这种木头的。
再加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宋如渊自己开始判断,这是安阳侯府的地窖。
安阳候对于自家小儿子是很宠溺的,而薛平那人又油嘴滑舌,指不定又编了什么不像话的借口去骗安阳候,安阳候听完后,这才找人绑了自己。
哎,宋如渊顿时有一些无语。
看来太傅教他读书时,有句话是没有说错的,那便
是养不教父之过。
若是没有安阳候的宠爱,薛平说不定还不会长成这个样子呢。
不过这都不是宋如渊应该操心的事情,宋如渊眼下只想等等看安阳猴绑着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他又打算怎么对付自己,给薛平出气呢?
此时天色已晚,安阳侯来到地窖中,看着被困在地窖中的宋如渊,说道:“素日见你对所有人都十分客气,可老夫不明白你为何对我儿子下这么狠的手。”
“我对他下手,不过是因为他想要玷污尚书府家的小姐罢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家平儿怎么可能看得上尚书府家那两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安阳候并不相信,谁知宋如渊耸耸肩:“我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所以既然如此。不说也罢。因为我说了实话,安阳侯您老人家也不信啊!”
“老夫当然不信,而且老夫捆了你来,还想为平儿出气呢!”
安阳候说着,示意身边的人走到宋如渊身边,宋如渊还没反应过来时,肚子上忽然挨了一拳。
他痛的叫出声来。
“你只挨了一拳,就痛苦成这样,可是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把平儿打得鼻青脸肿的。
”
安阳候看着眼前的宋如渊,一点都不关心他,宋如渊知道安阳侯的性子,只轻轻说了一句话:“你若要为你儿子出气,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知道以薛平的性子,迟早要为你们家惹出祸事来。”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眼下你更应该好好担心自己才是。”
安阳候说着,看管宋如渊身边的人又给了他一拳,宋如渊疼得皱了皱眉,然而一句话也没有说。
安阳候肯定不可能把自己扣在这里太久,不然,宫里就该来人了。
虽然自己不得皇帝重视,但到底是在皇宫长大的,所以,宋如渊并不担心自己出不去。
与此同时,外边天色已暗,薛平换了一身衣裳,又在自己额头上涂了涂药后,乘坐一辆马车前往文芜的铺子。
而他的马车后面也跟了不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
素日只要是他想得到的女人,他身边的小厮就会上前,把这个人弄到轿子上。
若是不同意更好办,只需要把女人打晕,然后打听清楚女人的家世,若是贫穷一些的农民人家,只需要给他们家里送一笔钱,就不用担心他们闹/事了。
若是富贵一些的人家,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