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文芜悠悠转醒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被绑到了一个破落的小屋子中,这个小屋子看起来像是年久失修的佛庙,与她一同被绑的还有刚才在马车上面的周月。
周月此时还未能完全睁眼,因为他毕竟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弱女子,被刚才那黑衣人一敲,再加上心理因素作祟,没有早些醒过来也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
文芜目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她到现在也没有猜出来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究竟来自于哪里?
不过照着刚才那个蒙面人的话来说,肯定是不想对自己和周说下杀手的,可能他和周说还是有很大利用价值的,只要自己能找出来这些人,想要利用自己干什么,那就说得通了。
“周月,周月你快醒醒。”
文芜看着一旁一直没有醒来的周月,出声喊着他,周月闭着眼睛的时间已经很久了。
虽然那些人没打算对周月和自己下杀手,可若是刚才敲晕周月时,手重了些,说不定还有可能导致周月伤残呢。
周月听到了这个声音后,悠悠转醒,十分迷茫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紧接着,忽然惊叫道:“文芜,你
怎么也在这里?”
文芜突然发现,自己的易容粉已经在刚才被刺客绑架的时候全部掉完了,怪不得周月一醒来就能够发现自己是文芜。
“先不要问我怎么也在这里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会惹上这样一群人,让他们把你绑在这儿?”
文芜想要看看周月是否知道究竟是谁绑架了他们,谁知道周月连忙摇了摇头,立刻撇清了自己的关系:“我如果知道是谁绑架了我们还好呢,我可根本就没有想到,宫门之外,这些人居然为非作歹,直接把我抓了起来,话说回来,你怎么也在这儿呀?”
文芜听到周月这样说,并已经知道这些黑衣人应该不是单纯冲着周月一个人来的,所以她便低头对周月说道:“你现在先不要声张,我们两个人还得想个办法离开这才是。”
“那是自然,我肯定是想离开这儿的,不过你为什么一直不回答我的问题呢?”周月满脑子问号,按照道理来讲,明明他们两个人算是一起被绑架的,理应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的呀。
所谓落难姐妹,落难姐妹,本来周月还文芜武有很大的敌意,可是如今两个人
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难免有些感同身受。
文芜低头说道:“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绑架了我们,可是目前我根本没有头绪,而且我为什么在这里,这应该去问那些绑架我们的人吧!”
正当文芜和周月二人在这个破庙里边,猜测着那些黑衣人身份的时候,忽然听到破庙门外边出现了打斗的声音。
周月立刻双眼放光,扭头问着文芜:“文芜你是不是请了什么帮手来呀?若你请了帮手来,怎么不早点说?”
文芜皱了皱眉头,他一出宫门就是为了追周月回宫,而不是说要跟着周月一起深陷囹圄,所以哪来的时间请帮手,她也很想知道究竟门外边是哪些人在打斗。
正在此刻,门忽然被人打开。
沉时桢和宋如渊齐刷刷地站在门外边。
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时,文芜和周月都瞪大了眼睛。
“沉时桢?!”文芜说道。
“宋如渊?!”周月说道。
沉时桢直接把自己身上的披风给摘了下来,裹到了文芜的身上,同时抽出来了一把小刀,把文芜手上的那根麻绳给割断,文芜被沉时桢护在怀中,抬头问着他:“沉时桢,你怎
么来了?”
沉时桢低头道:“你没事就好。”
文芜忽然闻到了面前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一些血腥味儿,已经猜测到刚才的那些打斗声,肯定是他和那些黑人在一起交/缠。
正当文芜和沉时桢在一边,你侬我侬时,周月直接愣了,原来这个小/厨/娘是有相公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是想来和自己争抢太子的。
看来之前自己对她的误会还挺大的。
正当周月想起身时,宋如渊连忙紧张着问着周月:“周月,你没事吧?那些刺客没对你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吧?”
周月摇了摇头,反问着宋如渊:“他们倒没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不过这个麻绳捆的我手腕好疼好疼,你还不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个麻绳给我解开呀!”
宋如渊听到了周月的话,便知道周月肯定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立刻把自己身上的小刀拿了出来,划开那些麻绳,当他看到周月的手腕被麻绳勒得青/紫时,又十分心疼:“月妹妹,你受苦了。”
周月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太子是真情还是假意,耸了耸肩说道:“受苦倒也不
必,只是你以后别再这样气我就行了。”
“那是自然的,如果我再气你就是我的问题了,好了好了,废话不多说,刚才你在宴会上吃的马卡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