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怎的不会举一反三
。百官都想着趋炎附势,但必须要用手段伪装。女人也是一样,你见过哪个女人会拒绝皇子。”
沉时桢轻然挑眉,低语道:“你不就一直在拒绝。”
这一语反倒让文芜怔住了,她轻轻敲打沉时桢的肩头,沉声道:“我不一样,那女子是舞女。她们只能靠年轻时的长袖善舞养过自己,能年老色衰便会一无所有。”
为了不让自己沦落到那万人嫌弃的地步,歌姬舞女都会看准一个纨绔子弟托付终身。哪怕真是心术不正的也无妨,只要能安顿晚年便足以。
“二皇子说他从未收过府中的婢女,且不管他说的是真话假话。只要是表明了喜欢,那女人就该献身,而不是哭。”文芜都不用去看她是否流了眼泪,这般揉/捏作态就已是伪装。
沉时桢不自觉也是点了点头:“分析得倒是有理,你的意思是她在欲拒还迎?”
“你不是说这条路通往的是书房吗。”文芜看了看那条道,“按理说歌姬舞姬的住处绝不会在那,她想要逃离也绝不会往相反的方向。”
奴仆向来都是住在西院这种不吉利的方位,那舞姬入了府也不会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