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信,他也是按照上面所说的去做了
。
“赵公子,你说得可是真的?那新来的小子,是一个农妇跟野男人生下的种?”
“不会吧,能入国子监的最差也得是村子里的童生。还必须要族中各个乡老的举荐,哪能让一个野种进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野种跟我们坐在一起,岂不是有损我们的身份!不行,非将他赶走不可!”
十几个身着白衣的少年公子,气得脸色通红,齐齐站起来就往南苑的厢房处去。
此时,阿竹将自己的被褥枕头铺陈好,正打算出去转转,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
但这一出门就撞见了十几个来势汹汹的人。
“我还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原来就是个小不点。”为首一人生得高大,腰佩白玉,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赵公子,你可别小看这小子。他可是从幽王府里出来的,咱们可进不了那样的地方。”
“我呸!就他这乡巴佬,怎么可能从幽王府里出来!除非,他身上有金子!给我扒了他的衣服!”
阿竹脸色一变,惊得往后退了十几步。
“你们想干什么!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我告诉我义父!”
一句话让那十几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