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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听长鸣说了周馥某位亲王意图造/反的事。
“想来那周馥帝王是发现那亲王的兵马甚是精良,尤其武器装备上比宫中禁军都要好,所以才有了这警惕之心。”文芜不信一个帝王会任由自己的军队不如其他人。
沉时桢一拍大腿,也是恍然大悟:“你说得对,那亲王策划谋反将近十年,要想敌过宫中数万禁军,那就必须以一敌十。其中的装甲兵器,必然要无比精良。”
他抬头看了文芜:“你居然比我早先一步猜到?”
按理来说,他是尔虞我诈惯了的亲王,也是曾在战场厮杀的将军。这些事情,应该他更了解才对。
文芜白了他一眼,不屑道:“没吃过猪肉也可以见过猪跑。”
一句话就已将沉时桢怼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帝王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皇位,这通商令对稳固他的皇位毫无用处,再往细了想,我朝有何好物被他眼红。这一想,发现其中的背后目的一点也不难。”文芜也是解释了。
其实沉时桢不是想不到,而是他这些日子想得东西太多了,以至于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而他心中所想的,都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