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私事,那家母也可协助。她来此城时,那守城都督还有县衙知府可都是为她设了洗尘宴的。”紫玉县主眸中得意,语气也变得三分傲然。
沉时桢眸中怒意已是暗暗浮出,转看向紫玉县主,冷道:“本王就是有私事。”
紫玉县主心里咯噔,脸色恍然惊变。
在异国他乡能有什么私事。
她眸色一变,嗓音也是一沉:“幽王哥哥,你该不会是为了寻那个贱女人才来此地的吧?”
沉时桢眼眸冷然迸射出一抹凌厉,如猛虎震慑山林。
“幽王哥哥恕罪,是紫玉失言。”紫玉县主浑身颤栗,猛然低头又是行了一个礼。
“长鸣,送客!”沉时桢不知不觉中,双拳已是紧握。
语声铿锵沉稳,长鸣知道主子是动怒了,连忙上前挡在紫玉县主身前:“县主还是请回吧,殿下还有很多事务。”
他朝着紫玉县主挤眉弄眼,给出一点名示。
如果紫玉不是个女人,她现在早已被拖到大门外接受幽王府护卫的杖刑了。
“幽王哥哥恕罪!”紫玉县主横眉一扬,上前一步绕开长鸣,“家母名牒在此,若没有个解释,紫玉无法向母亲回复!还幽王哥哥告知,什么事情在此府邸可以做,在我家宅中不行!”
厨房内,文芜已是扶额摇了摇头。
这紫玉当真是长了棱角的美玉,身份尊贵,但这说话就是口无遮拦。
她对爱慕尊敬的沉时桢尚且如此,对其他人更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