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鸣。”她推
开窗户,低声叫道。
但见一袭黑影落下,那护卫朝着她抱拳,一言不发。
“这信笺是司徒太子托人送来的,约我入宫一见,你去回复殿下,问问他此行可还是不可。”文芜将手中信笺递过去。
长鸣不假思索,抱拳道:“姑娘可自行前往,司徒太子的邀约,相信并无不妥。”
当朝太子如果想谋害一个民女,派几个刺客就行了,用不着将人请到宫中,反加了自己的嫌疑。
文芜蹙眉:“你真不回禀殿下?”
这护卫忠心得很,什么都不会瞒着主子,怎的这回竟是变了?
“姑娘有所不知,京都内有一支乱党流窜到了周馥国内。殿下已是出行去暗中搜捕,只怕天都回不来。”长鸣实话实说。
文芜一怔,但这也是情理之中。
“既如此,那我就应约入宫了。你且在这府邸内,帮我照看好阿竹。尤其不要让他接近聂蔺洲,不管怎么说,先前的事也都没有查清楚。”
说来说去,还是那调皮小子让人放心不下。
长鸣抱拳点头,郑重应了一声是。
翌日清晨,文芜出门时就已见,宫车等候在外。
一名蓝服太监已是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