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早些回去,或许还能营业半日。”
沉时桢轻笑道:“你方才不是还说素心馆歇业半日吗?”
而且她前来幽王府求血,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这一日定是空下来准备等候的,馆子也本就可开可不开。
文芜转过身不去看他,也不知说什么好。
“赵隐在来找我的时候说了,这血药引子不是谁都能给的,只有孩子生父的血才能生效。”沉时桢轻柔低语。
“为了骗血,赵隐还编造了谎言。说什么要内力雄浑,心术端正者的血方可。但见我给得爽快,便也跟我说了实话。”
文芜心中咯噔,呼吸一紧。
“阿竹跟菊儿,是我的孩子吧。”沉时桢虽带了些疑问语气,但目中已是坚定无比。
在穷巷中,阿竹的那一声爹,他就已心有所感。只是那时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有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只当时那时阿竹的玩笑话。
“民女卑贱之躯,不敢高攀殿下。那两个孩子乃是多年前在乡下所生,怎会是殿下的孩子。”文芜摇了摇头,暗暗叹息。
沉时桢眸光一亮,上前一步道:“你说他们在乡下所生,那乡下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