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索性再教我一次。”沉时桢将手中蛋液放下,做了个抱拳的手势。
这礼数一尽,文
芜想拒绝也不好开口。
她发现沉时桢越来越懂得怎么投机取巧了,但这些小动作又没有冒犯。
“除了蛋液之外,这里还有些小鱼。不如一半做烙饼,一半做鱼饼吧。”沉时桢瞧见了边上水缸里的一些小鱼,眸中轻然而动,一抹回忆渐渐浮起。
“在文宅的时候,那月下鱼饼,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尝?”
话语轻柔,让文芜都是有些错愕了。
如果说之前的沉时桢是温柔的强迫,那现在就是委屈的请求。
无论哪一种,都让她难以拒绝。
“你怎会还记得。”文芜眸中也是轻动,“月下鱼饼这名字,本是阿竹的玩笑起名,你不说我都忘了。”
村子附近就是一条小溪,阿竹跟小伙伴们常常会背着小篓去抓鱼。某天涨潮,他们满载而归,捕了几乎两斤多的小鱼。
文芜见那鱼儿不大不小,煎炸都不太合适,索性就把鱼肉剔下来,做成鱼肉馅,合在面粉里做成了鱼饼。
“今日是十六,月儿照在这鱼饼上,越发鲜亮了。娘,你做的鱼饼,不如就叫月下鱼饼吧!”
阿竹指着天上的圆月,笑得像朵花。
“当初的一切,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