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芜回过神来,低头瞧见阿竹这小子对着她的衣袖就是一阵乱捏,抓出了一块四方形的印子。
恍然间她才发现,自己的袖子坠重了许多。
她今日出门时明明什么也没带,怎会突然多了东西?
文芜将袖中之物取出来一看,目中颤动。
此物乃是一块黄铜玄色令牌,蛇身鹿面,獠牙尖锐。那鹿面上还微雕着一弯玄月,看上去凶煞又邪魅。
那蛇尾之处还有无数细条之物蔓延出来。
不知为何,文芜感觉那细条缠绕的东西很像红青花!
“娘,这是哪买的,看起来怎的这渗人呢?”阿竹瞧了瞧,不禁打了个冷战。
文芜没有说话,她只觉胸膛剧烈跳动起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东西明明邪气的很,但她握在掌心中的感觉却很熟悉。
恍然间,她的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如银子般晃闪而过。
她看到一名身着素白雪衣的女子,笑颜如仙,眉如墨画,步履轻缓如踏云上,缓缓走上一处高台。
台下无数人正在俯身/下拜,朝着她高呼着听不懂的一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