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虽是说了谎,但在皇上眼里并不是什么大错。只要过上一段时间,皇上气消了,她还是可以凭着妩媚手段重新得宠。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沉时桢剑眉轻扬,眸中已是凌厉。
文芜隐约觉得有些不安。
帝王与皇子之间并不是父子,而是君臣。沉时桢若惹得帝王不悅,他的下场或许会比阶下囚还要惨。
巫蛊一事就是皇上丢给沉时桢的刑具,只要他做错一点,枷锁就会彻底将他牢牢束缚住。从今往后,无论沉时桢做什么,皇上都会以他能力有限为由将他压制。
“你不必担心,父皇还不至于昏庸到会被美色所迷。再说了,我就是风头再盛,也不是能功高震主的那个。”沉时桢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将那封信给取走。
“再调查那杂货铺之前,你先随我去一趟户部吧。阿竹已是满了六岁,该入学堂读书了,梅儿九岁也可一同入学。”
想到阿竹跟梅儿,文芜恍然心尖一动。
耳边不知怎的,又回响起阿竹喊的那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