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时桢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最近这几月并没有什么隆重的日子,也没有太后能够决定的事。可以说太后中不中毒,晕不晕厥根本无关紧要,只会掀起一阵宫廷的恐慌而已。
“殿下,你说了这么许多,难道你认为文氏没有嫌疑?”白胡子老臣忽而眼眸森冷,语气微低。
“是!”沉时桢话语掷地有声。
朝臣们脸色纷纷变了,齐齐看向了坐在首席前的幽王殿下。
“本朝素来立法严明,从不冤枉一良民,也不放过一罪人!”沉时桢笃声高语,剑眉斜飞。
他毫不畏惧对上朝臣的视线。
“诸位认为文氏为毒手,必将本王心中疑惑通通解释清楚!”
白胡子老臣眼神微动,忽而是收回了视线。
确实,他们谁也证明不了为何太后中的是慢性毒。
敌国细作为何要冒险屡次下手,有这等机会,为何下手的人不是皇后,不是皇上,不是长公主跟皇子。偏偏是一个已经在后宫颐养天年,只帮皇后打理宫闱小事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