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使出的手段只会更加阴损。”文芜嗓音沉重。
沉时桢是天潢贵胄,深受帝
王器重,但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一举一动才要越发的小心。
其他的亲王皇子,不知多少人在眼红着他。意图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以免将来夺嫡之时落败于他之手。
聂蔺洲绑架阿竹,几番询问他的生父是谁,恐怕也是得知了其中的一些端倪。毕竟在殿上,苏时都敢当着太后的面,公然说沉时桢与她有牵连。
宫中消息一传十,十传百。
聂蔺洲定是知道苏时说得那些话。
其实在看到沉时桢时,文芜就发现了一件事。
阿竹生得与他很肖像。
身在宫中的雪妃不是瞎子,她见到阿竹的一瞬间定也是察觉了,聂蔺洲也是如此。
说不定太后皇后也都有所察觉。
“娘,那阿竹以后如果见到叔叔,是不是要当没看见啊?”阿竹想起在国师府,他看到叔叔的时候,本想过去求助。
但在那一瞬间,他看到叔叔冷冽警告的眼神,一时间他也是愣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见了人就得躲得远远的,不能只装作没看见。”文芜将普罗花的重新包好,到楼下交给驿站掌柜,让他帮忙寄到乡下去。
这药材她知道是谁给的,绝不能让某些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