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女,微臣作为伯父,并
无管教职责。”
他看了一眼胞弟,却见弟弟回避了他的目光。
半响后,徐夫人咬牙道:“女儿如此不逊乃是我这个做娘的管教无方,就罚她跪在祠堂三月,抄写百遍心经!”
文芜挑了挑眉,先前何安音也被罚跪了祠堂。作为闺阁好友的徐荣今日也遭了此罚,说起来倒也真是巧了。
“殿下,荣儿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儿家,受不得太重的罚。跪上三个月已是足够了,还望殿下开恩。”徐大将军也是求情。
沉时桢垂眸望着文芜:“文氏,徐家人待你不义。若你觉得此罚不够,大可以坦言。”
“本王替你作主。”
文芜不假思索,颔首道:“此事因徐大小姐而起,徐夫人也是爱女心切才行事有了偏僻。民女未损伤分毫,即是误会解清,想来也不必多牵连他人。”
沉时桢凝眸冷沉,看了一眼徐大将军:“管教好你的亲族,今日得罪的是民女,明日还不知得罪了谁!”
徐大将军点头称是,背脊上已是惊出一身冷汗。
出了徐府,文芜才松了口气。
“上车吧。”沉时桢冷然低语。
一辆马车已是被黑衣护卫牵到了文芜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