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芜合上双目,身子拼命向后仰着,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此时,一道紫色身影从天而降。单手牵住缰绳,内劲浑然,
将马儿牵扯得前蹄竖起,嘶叫尖厉。
“幽王殿下!”禁军赶忙收起长q,单膝跪地。
凤眸尖锐,眉宇间势如天上雄鹰。
沉时桢的手已是被勒出了道道血痕,但他的眸光依旧凌厉。
“一个女人驾马,还值得你们动q?”
嗓音冷冽如刀。
禁军们不敢回应,只低头发抖。
沉时桢回眸看向边上已面容苍白的人:“宫中各处皆有禁军守关,擅闯者死,让你出宫的人没告诉你吗?”
文芜惊魂未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才缓缓睁眸。
“我儿子病了。”
她缓缓答道。
“你怎知病了,一人之言你就信了?”沉时桢沉声低语。
文芜一怔,目中疑惑看着沉时桢。
“那个宫女跟你非亲非故,怎会打听到宫外的事?”沉时桢眸色清冷,“就算她打听了,又怎会不帮你请示长公主。”
清心殿内请见长公主并不难,传话再得令费不了多少时间。长公主也并非不近人情,但那宫女却只撺掇而没有提请示,这其中实在蹊跷。
文芜这才恍然回过神来,那宫女所言甚是怪异。
“那阿竹他没事?”
如果宫女所言是假,阿竹该毫发无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