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我的姑奶奶,今日娘说过我了,若是再被娘抓住我们偷偷去看救回来的叔叔,我定是要挨揍的。”
那小姑娘是文阿竹的青梅薛晓兰,爹妈以前都是混江湖的侠义人士,自养出了一个放荡不羁性子的小姑娘。
听闻文芜要来京,便跟着前来长长见识。
薛晓兰叉着腰不屑道:“怂包!你不去我去。”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会像菊妹妹,是你糊
了眼,还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说罢便噔噔噔的去了,文阿竹想跟去,不曾想犹犹豫豫间文芜醒了,文阿竹便扯谎说刚出恭回来,忙钻回了被窝给薛晓兰打了一个掩护。
文芜没多想,便睡下了,哪知道天亮了以后就什么都变了。
清早文芜推开客房的门,就瞧见救回来的那位男子已经手捧着一碗汤药,慢条斯理且优雅矜贵的模样,不知晓的,还以为碗里的是上等的燕窝。
黑鸦似得头发散着,衬得如玉般的脸越发精致俊俏。昨日泛白的唇如今已有了血色,如雪上梅花。
倒也不知,一个男子生得如此绝色作甚。
他反应警觉,抬眸瞧了一眼文芜,有一瞬的戒备,随后略略思索,慢慢地他俊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试探性的开口道:“娘子?”
眉眼流转间,足以动人心魄。
声音清冷,他简短的二字让文芜当即僵住。
这厮难道真是那负心汉!
可他昨日还是那般,怎一夜之间就如沐春风般,仿佛是一个浪子回头的野男人,突然洗心革面要回家做良家妇男了。
可等等…
一定有哪里不对!
文芜深呼吸了一下,快步入内道:“你是受伤太重,昏了头吧,我不是你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