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谢聿辞吐槽完没听见旁边的动静,扭头看,程笙已经转身走了。
“程笙。”
谢聿辞追上去:“帮你抓了蝴蝶就走,书都没你的脸翻得快。”
程笙:“又没人让你抓,是你自己要抓。”
谢聿辞啧一声:“伶牙俐齿,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程笙不搭他的话,径直往前走,谢聿辞拉住她的手腕。
“程笙,别生气了。”
程笙停下脚步,有些莫名:“我生什么气?”
两人站在树下,傍晚阳光透过树缝落下来,光影摇晃,谢聿辞看着她软白茫然的脸,梗了下:“你没吃醋?”
程笙更茫然了:“我为什么要吃醋?”
谢聿辞神情微滞。
是啊,她为什么要吃醋。
在意才会吃醋,她都不在意了,吃哪门子醋?
难怪她还能开开心心地抓蝴蝶,闹半天,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而已。
谢聿辞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酸里掺着苦,苦里拌着酸,像吞了个柠檬又咬了把黄连,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我不信你完全不生气。”
程笙无语翻个白眼:“神经。”
“你可以生气,你应该生气,生气是女孩子的权利。”
“我知道了,他们说女孩子就爱说反话,说不生气就是生气,你肯定生气了。”
“……”
程笙觉得他不止背上有伤,十有八九脑袋也坏了,抬腿就走。
谢聿辞连忙跟上,一口气解释完:“沈梦婕今天来找我,纪衡那个二百五怕你误会就撒谎,不是我让他撒谎的,我和沈梦婕清清白白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让她进去是因为我觉得她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医院有蹊跷,我怀疑她和广告牌砸落的事情有关。”
程笙倏地顿住:“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