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你这样的姑娘自信是对的,但自信过头,就不应该了。”
总结意思,就是说她是个普信女呗。
程笙不气不恼,眉眼沉静,只道:“既然您不相信,那您给谢聿辞打个电话,现在就打,我当面和他说,你听着,行吗?”
熊黛不悦拧眉,她本来就不多的好脾气基本消耗完了。
“打给他干什么,跟他哭惨说委屈吗?程笙,你流产受了委屈我知道,但这不是你用来绑架聿辞的砝码。现在是我在跟你谈离婚的事,你不要扯到他。”
程笙有些心累:“是您跟我谈离婚,但最后还是得谢聿辞跟我去民政局吧,说到底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不扯他扯谁?”
熊黛有些生气了:“我知道你想用哪招,但我劝你收了心思。聿辞吃那招,我可不吃。”
“哪招?”程笙问,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使了什么招。
“扮可怜装委屈。”
程笙有点喘不上气,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说不通气的。
在熊黛眼里,她儿子大概是这天底下最优秀最有魅力的人,所有女人都会没脸没皮地贴上去。
反正她儿子不可能去贴别人,打死她都不信。
程笙都顾不上孕期不能喝茶,端起茶杯灌了半杯降火,从包里掏出手机放到桌上。
直接拨通谢聿辞的电话,打开扬声器。
手机传来嘟嘟的接通音,熊黛瞪大眼,生怕她跟谢聿辞卖惨,起身就要拿她的手机。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手机铃声。
谢聿辞出现在门口。
他今天没穿正装,穿的是一身白色休闲装,袖子挽上去,露出流畅的手臂线条,腕间的银色腕表给他添上几分正式稳重。
他挑眉看程笙,举起手机晃了晃,吊儿郎当道:“就这么想我?晚个十几分钟都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