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和傅妤书隔了三个雅间的上官景猛然打了个喷嚏,引得对面的傅妤画一阵关心,递了手帕过去,担忧道:“殿下可是着凉了?”
上官景接过手帕擦了擦,道:“无碍,只是闻到些辛辣味道。”
傅妤画笑容明媚,一双狐狸眼轻轻的眨,散发着不为人知的魅惑,她娇声道:“火锅就是这样的,越辣才越够味~”声音娇柔,像一只钩子,等待着鱼儿上钩。
傅妤画的目光落在上官景的脸上,一丝沉迷之色闪过,对面的上官景抿了口茶,道:“你若想做些生意,本殿自然会给你寻找铺面,何必与沈寺合作?”
上官景说这话语气有些重,在他心里,傅妤画是他的女人,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做生意?
今日傅妤画穿了一身极其轻薄的纱裙,领口处开的很大,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和诱人的锁骨以及薄纱掩盖住的一丢丢的软白。
恰巧这时对面的傅妤画给上官景倒了一杯茶水,微微弯着身子递过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动作很慢,胸口的事业线经过挤压更加突出,加上薄纱的掩盖若隐若现,如此美景,让上官景看直了眼,下腹有些火热。
傅妤画面容娇媚,有些委屈的说道:“殿下,画儿只是想证明,我并不比姐姐差,画儿也能辅佐景哥哥荣登大宝。”
美人落泪,总是惹人怜惜,上官景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被浇灭,立马将傅妤画拽进怀里,低声哄着:“本殿自然知道你不必书儿差,但书儿背后势力对本殿很重要,本殿最爱的还是你,莫要心生嫉妒,嗯?”
傅妤画搂着上官景的脖子撒娇:“画儿识大体,定然不会妨碍景哥哥的计划,但景哥哥莫要忘了对画儿的承诺。”
上官景轻轻的摩挲着傅妤画娇嫩的唇瓣,双眸深情:“本殿怎会忘记?你是本殿唯一的皇后。”说着朝那一抹红唇吻了下去,一室旖旎。
沈记锅子这处地界虽然没有雅园茶社的面积大,位置也不如雅园茶社好,但已然是沈寺能够在盛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找到的最好的位置了。
而且得益于前期宣传做的好,午时刚到,沈记锅子正式待客,宾客满棚,座无虚席,甚至外面还等了许多人,一时间让原本偏僻甚少人来往的北酉街都快赶得上最热闹的朱雀大街。
雅间内,姜千曼和山桃为了点哪些菜争论不休,姜千曼自然是想吃肉,可山桃哪里会依着她,于是两人争来争去。
最后还是傅妤书出面才避免主仆二人为了一盘肥牛打起来。
雅间里吃的热火朝天,外面烈日当空,大街上的人看完热闹便欢欢喜喜的离去。
这时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姑娘衣衫褴褛的走进北酉街,烈日照的她唇瓣干裂,头晕眼花。
街上散发的香味让她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突然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带着几人拦在小姑娘的前面,为首的那人露出一副淫笑,道:“小姑娘,哪里去啊?”
小姑娘眼睛里满是无措和恐慌,她直觉的认为这几人不是什么好人,便想绕过几人离去。
结果那油腻男子再次拦住她,十分猥琐的搓搓手,嘿嘿一笑,道:“小姑娘,长得真嫩啊,不如跟大爷玩玩?”虽然小姑娘蓬头垢面,但依稀能看得出正在发育的较好身材和并不平庸的脸蛋。
油腻男子说着伸出肥腻腻的手要摸小姑娘的脸。
小姑娘想躲,奈何男子带来的人齐齐将她围在,嘴里还不时说着几句令人恶寒的话。
小姑娘恐惧,便大喊:“救命啊!”
北酉街原本来往行人就少,这时沈记锅子看热闹的人也离去,烈日当头,留下的三三两两的都是想在沈记锅子吃饭的,都是些有点小钱的平民。
而油腻男子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恶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子都难逃他的魔抓。
所以此时并无人来帮小姑娘。
小姑娘流着泪,颤抖着继续喊救命,这让男子更加兴奋,眼睛乐得眯成一条缝道:“嘿嘿,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敢管我刘二的事,你就从了我吧,嘿嘿~”
就在刘二抱住那小姑娘要上嘴的时候,突然,一道娇俏的女声大喊:“住手!”
楼上的傅妤书看到傅妤画出现,终于放开了姜千曼的手,刚才若不是她制止,喊住手的人就是姜千曼,真是好险啊。
傅妤书看着傅妤画带着几个店小二,将刘二吓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上官景的随从文山更是拿着上官景的令牌将刘二送入顺天府,引来悄悄看热闹的食客一阵欢呼,拍手称赞。
傅妤画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小姑娘,俨然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小姑娘被吓得不轻,死死抓住傅妤画的衣服不肯撒手,最终傅妤画带着小姑娘走进了她刚才在的雅间。
这步棋,尘埃落定。
只是姜千曼仍旧气鼓鼓对于刚才傅妤书阻止她出声救人的事情十分介意,傅妤书只得好声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