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二公子看中了赵郡主,可惜郎有情妾无意。
不对,是赵郡主始乱弃终,说好的要等媒人上门隔夜就不认。
是啊,还有金钗纸条为证。
有鼻子有眼,是非公道在人心。
再想着当年金楚寒所做之事,有其母必有其女,这也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事,怪就怪万府的二公子太痴情。
赵万两府再次闹到了坤宁宫。
“本宫倒是很闲了。”皇后也很生气。
自己做下的事不认,居然肖想万府的嫡长子。
娶妻娶贤,怎么可能娶这种货色呢?
别说父亲不同意了,就是她也不会同意的。
嫡长子所娶之人未来是宗妇,就赵思思那德性,我呸!
“请娘娘明鉴,本宫今日定不饶那造谣之人。”金楚寒已经仔细盘问过女儿了,赵思思对天发誓和这个叫万硕的浑蛋只有一面之缘,当日就当耍猴子一样看看戏而已,何来私定终身之说。
至于金钗确实是她的,但是何时丢的也不知道,就说被盗。
字条,她何时写过,一定是有人假冒的。
“娘娘,请娘娘为硕儿作主啊。”万硕被赵府的家丁打得鼻青脸肿,关键是他还成了京城的笑柄,那个死丫头骂他的话成了家喻户晓的谈资:“当日是郡主的替身丫头送来的,她叫琐
儿。”
“很好。”金楚寒冷哼一声:“既然你笃定是琐儿送来的,那你一定是见过她。”
当然见过。
这事儿就好办了,让十个丫头宫女穿戴整齐站在了万硕面前。
“没有,那丫头压根儿不在这里面。”万硕一一看过后回答:“娘娘,她们耍赖。”
“寒公主,赵郡主。”皇后又怎么不知道锁儿没在里面呢,身为赵思思的大丫头,皇后还是见过几面的,虽然叫不上名字,肯定是认得出来。
金楚寒心慌的看了一眼赵思思。
“母亲,让琐儿出来。”赵思思就不信她能认出来。
又是十个站一摆。
“是你,你当日给本少爷的东西。”万硕一把将人拉了出来:“你认不认?”
“这是琐儿吧?”皇后清咳一声明知故问。
“娘娘,奴婢真的不认识公子,更未曾给过他什么东西,娘娘明鉴啊。”琐儿急了:“公主,郡主,琐儿从未做过半点对不起郡主的事。”
“琐儿从未离开过本郡主半步。”居然被万硕认出来了,赵思思灵光一闪:“本郡主明白了,那日在路上两辆马车僵持不下之时,你就见过琐儿的,本郡主的金钗也是那时候被你偷走的。”
我呸!
万硕气得当场想发飙。
小爷虽然被你迷得不知
东南北西,但从不是做那屑小之辈,居然诬陷他的名声,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时之间,坤宁宫里硝烟弥漫,甚至叫着要闹到君前去。
金楚锐才没有那么空闲,直接让闭嘴,各管各的儿女。
此事休要再提。
但是,纸又怎么能包住火,赵万两家的事已闹得满城风雨家喻户晓。
“闹了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颜如玉是一个吃瓜群众,守孝不出门,架不住天下事也能传进她的耳朵,为了解闷这些小事也没有错过。
“这事儿呀,八成是被算计了。”平嫂抿嘴。
噢?
是了,说当日两辆马车相持不下,万硕当了跳梁小丑,那另一辆马车是谁家的,查查不就知道了吗?
这事儿原本和颜如玉不相干,也就顺便提提而已。
哪知道,人在家中坐,祸中天上落,有人居然说赵万两家是简王府做的手脚。
“什么?”金楚逍怒目圆瞪:“当日赵思思拦住的马车是多多的?”
“是的,爷。”小寒道:“万硕嘴上不干净,二小姐还扇了他一耳光。”
后来呢?
听小寒禀报完,金楚逍一脸的寒霜。
“本世子久不在京城,什么牛鬼蛇神都跳出来欺负人了。”金楚逍道:“这事儿是谁做下的,可查清楚了?”
无头官司,从何查起。
“爷,您去哪儿?”小寒连忙呼喊。
“进宫。”金楚逍道:“赵家有什么本事,封个郡主那是他的事,居然对多多出言不逊,半辆马车不让,却让多多让二十丈,好大的本事;还有那个姓万的,一耳光真是打少了!”
金楚锐这次是真头疼了。
赵万两家喝斥一下也就算了。
但这一位坐在他面前要说法。
“这些年臣不在京城,连孩子都护不住了。”金楚逍冷声说道:“小小的一个万府都敢让多多去给他暖床,我金家的女儿就这么没出息?”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