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日还去自取其辱作甚?!
落日余晖,红霞晕染落日,江岸似被火焰灼烧,水面也倒映着一片灼眼的红光。
一只蓝绿色的翠鸟从岸边的枯枝上俯冲至水下,数秒后,它挥舞着爪子,又从水中飞扑而出,尖嘴中衔着一条小拇指大的小鱼。
轻盈地落回枯树枝上,它衔着小鱼将它摔打的奄奄一息。
倒是有趣,李凄清坐在岸边看它吃完了这条小鱼。
鸟儿都吃饱喝足了,她也该为明天的生计行动起来了。
河中心的红莲开的正艳,若是摘下几簇拿到镇上的集市上卖,或许能赚些银两。
城中的大小姐会吩咐侍女买来插花用。
明天再来采些莲蓬回去,晒干的莲子也能卖不少钱。
说干就干,河岸边停留着三两只竹筏,李凄清撑起竹竿往河中心划去。
红霞晕染其身,少女腰肢纤细,袅袅娜娜,脸上绒毛在落日下清晰可见,一双美目含情,注视着着湖中心的红莲。
将竹筏停在湖中心,她伸出一双略显粗糙的手采下几朵红莲。
心满意足地采了大半竹筏,眼看太阳就要落山,她撑起竹竿,转身想往岸边划。
没想到一转身就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他们撑着竹竿往湖中心的方向极速前进,脸上挂着狰狞又油腻的淫/笑。
那两个人,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因为偷鸡摸狗不久前才从县牢里放出来。
他们之前几次三番想对李凄清动手脚,都被她应付过去,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
“嘿嘿嘿,李家小娘子!往哪里去?”
为首的人虎背熊腰,手臂能有李凄清大腿粗,竹筏停在李凄清面前,拦住她去路。
李凄清心下一凛,好汉不吃眼前亏,握紧手中撑杆,陪笑道:“王家大哥,刚摘了些红莲,正要回家去,可否行个方便让我过去?”
“天色还早,回你那四处漏风的茅草屋里作甚?不如跟我兄弟二人回家,我们好好招待招待你。”
那虎背熊腰之人嘴里一口黄牙,笑的一脸奸诈。
他身后的小弟一脸麻子,摩拳擦掌道:“大哥,你与她说这么多干嘛?!这仙女儿几次三番驳我们的面子,直接将她拖到芦苇荡里,让她尝尝销魂的滋味,保准她欲/仙/欲/死,食髓知味后主动找你我二人要!嘿嘿,这仙女儿还是个处呢……”
“嘿嘿嘿……”大哥嘴里流下一串口水,眼露痴狂,“天仙儿,你就从了我兄弟二人吧,以后我们好好对你……”
李凄清心知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她心脏狂跳,厉声质问:“你们刚从牢里放出来,难道还没尝够牢饭的滋味,要再进去一次不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是让我们死一次也值了!仙女儿,过来吧……”
王家大哥扔下手中竹竿,就要去拽李凄清的手腕。
李凄清一咬牙,挥舞着手中竹竿,重重地一棒子打在了王家大哥的小臂上。
没想到这一击就好像以卵击石,王家大哥痛呼一声后就狰狞着面目,将她手中的竹竿握在手中,狠狠一拽。
他一拽,李凄清的竹筏便左右摇晃,她也失去重心,摔倒在竹筏上。
河中的水泛起不小的涟漪,水花四溅。
“噗通!”
李凄清跃入水中,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岸边游去。
可是李家村临水,村里头的小伙子个个都深诣水性。
王家大哥和麻子脸潜入水中,一人拽着一只李凄清的脚腕将她往水中拖去。
少女沉入水中,水面上咕噜咕噜地冒着一串水泡。
身上衣衫湿透,肉色尽显,李凄清一身水汽,狼狈地躺在芦苇荡中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王家大哥和麻子脸瞪着眼,咽了口唾沫就要撕扯她的衣衫。
“美人,你就从了我们吧……”
圆月不知何时替换了落日,像一个眼珠子一般直勾勾地瞪着李凄清。
李凄清手脚乱踢,但还是抵挡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量,被他们撕扯了外衫,只剩肚/兜掩盖肉色。
眼里落下屈辱的泪水,麻子脸抓起她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凄清脸上火辣辣地疼,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她颤声:“我……我自己/脱,不要逼我,否则我就咬舌自尽!”
两个匪徒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直勾勾地看着她。
李凄清心里一阵恶寒,她身下一直有一块石头硌着她的后腰,等会她要用石头,砸破他们的脑袋!
她的手往后背伸去,摸索了一会后抓起背上的尖厉石块,瞄准了王家大哥的脖子用尽全力一砸!
“砰”的一声!王家大哥没有防备,瞬间倒在地上,脖子上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