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那小畜生，根本就不把我们执法堂那放在眼里，哪怕是玄武门内的人，看到我们都瑟瑟发抖。”
“没错！他倒好，非但对你的家人下手，还连续杀了我们十几个弟子。”
一名弟子推着已经成了植物人的秦无疆。
他现在坐在轮椅上，眼神浑浊，一脸痴呆样，嘴角还不断流着口水。
可是……
一听到姜凡的名字，还是反应特别大，本来无法动弹的身体，居然剧烈颤抖，咿呀发出了晦涩难懂的字眼。
“弟弟……杀……杀了……他！”
滴答……
泪水，不断地从他眼角滚落。
曾经，他可是整个江州的王者，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甚至，连最爱的儿子，都成了姜凡的脚下亡魂。
“知道了。”
秦无极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一爪挥出，插进了他的胸口。
“啊……”
似乎是剧烈的疼痛，让秦无疆恢复了短暂的清醒，他那双怨毒的眸子，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为，为什么？”
“这些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和嫂子私通，又诞下了秦双，帮你们养得这么大。”
“你，你这个当父亲的，尽过什么责任？”
“还不是因为你没用？”
秦无极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但凡你有点用处，也不是把他教成那种废物！死了，也是活该。”
“你，你……难道连若曦的情谊，都不念了吗？”
“咳咳……”
秦无疆剧烈咳嗽，吐出了两口老血。
“她死的时候，都惦记是你啊！”
“桀桀桀……”
谁知，秦无极仰天长笑，眼神中充满了鄙夷，“还跟我提那个贱人？你是有多蠢？你以为，她只和我一个人有关系吗？”
“我告诉你，那女人水性杨花，跟你的生意伙伴，你的司机、家庭医生、厨师，甚至，看大门的保安，都有染！”
“你身为一家之主，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
“你，你胡说！”
秦无疆的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
“她已经死了，你为何要这么污蔑她？好歹，她最爱的人，是你啊！”
“爱我？你怎么这么天真？我的好哥哥。”
秦无极拍着他的脸，嘴角满是嘲讽之色，“她见人都这么说好吗？本来，大家都是玩玩，各取所需，可那个贱女人，居然当真了！还跑到宗门找我麻烦，说是要永远跟着我。”
“搞笑！她什么身份？什么档次？也配当我的女人？”
“所以，我送了她一程！”
“你，你……”
秦无疆瞳孔剧烈收缩，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细节，“她那副残破的样子，都是你造成的？”
而此时，左侧方山坡后面的草丛里，秦可卿捂着嘴巴，娇躯狂颤，泣不成声。
二叔口中的贱女人，正是她的母亲！
“残破？有多残破？”
秦无极拍着兄长的嘴巴，似乎要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你这个蠢驴！到现在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真是可笑！她曾告诉过我，跟你在一起五年，还没跟我一个晚上快活。”
“啊……”
秦无疆咬碎了牙齿，一口血沫子吐在了秦无极脸上。
他的脑海中，现在满是妻子临终之前的惨象，她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摧残虐杀。
可是，哪怕到了行将就木之时，她嘴里喊的都是“无极”“无极”。
“你这个畜生！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呵呵。”
旁边的弟子，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秦无极唾面自干，嘴角微翘，阴毒感拉满。
“就这？无能狂怒！”
“那女人不是喜欢男人吗？不是爱犯贱吗？所以，我请了两个邪派修士，专门采阴补阳的那种嗜血之人，把她扔进了对方的洞府……”
“哈哈……”
秦无极病态的狞笑，响彻云霄。
“昊哥哥，你知道，那两个修士长什么样子吗？我告诉你，他们身高足有两米五，体重有五百斤，那个洞府里面，有十个那样的修士。”
“在此之前，他们有三年没见过女人！”
“啊……”
秦无疆再也听不下去，想要咬舌自尽。
可是，被亲弟弟一拳砸碎了颌骨。
“怎么？这你就受不了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秦无极病态的狞笑，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仿佛，眼前之人，根本算不得人，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