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是姜先生的朋友，牛天泰觉得应该给予足够的尊重。
“楚二小姐请放心，有我在，今天秦无疆插翅难逃。”
“好，太好了！”
她可怜巴巴地抹着眼泪，喜笑颜开，“姐，你听到了吧？牛先生会为我们做主的。”
“哼！”
至此，她还不忘嘲讽姜凡。
“我还以为你有多牛气呢，原来是投靠了牛先生，替他做事呢！不过，也算你有眼光，选对了一次。”
楚梦妍趾高气扬地道，“以后，别有小心思，好好地跟着牛先生，有你的好日子过。”
“等你真正有本事，别人才会拿正眼看你，明白吗？要不然，一辈子都是个废物！”
“嘶！”
牛天泰一干人等，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哪来的虎妞啊？居然敢这么跟姜先生说话。
要知道，姜先生如今可是江州第一宗师，就连金陵两大豪族都拿他没办法，铩羽而归。
他如今的实力和身份，需要投靠他牛天泰？
“楚二小姐，其实……”
“姜凡！算你狠。”
不料他刚欲解释，就被秦无疆给打断了。
“老子棋差一招，着了你的道！行，我认输，咱们交换人质如何？”
他累了！
儿子在他心中，重于泰山，哪怕基业全部败光，哪怕沦为乞丐，只要儿子还活着，他就有信心东山再起。
“呵！”
姜凡淡漠的目光扫过全场，“你说交换就交换啊？”
“你想干嘛？”
楚梦妍顿时急了，又指着他一阵辱骂，“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把握？我明白了，你公报私仇，你就是想看我姐姐死，对不对？”
“姐！”
她红着眼眶，深恶痛绝。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在乎的人，他根本就不想救你，他只想报仇！”
“姜凡，我算是看错你了，你连街上的那些黄毛都不如，黄毛还有人性呢。”
“唉！”
楚绮梦叹息道，“妍妍，不要叫了！这件事，已经超越你的想象力了。”
“你，你居然还帮着他说话？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我真是不明白了。”
楚梦妍惶惶不安，左顾右盼，最终还是将希望放到了牛天泰身上。
她觉得这位大佬平易近人，刚正不阿，肯定会帮她忙的。
“牛先生，牛总！牛叔叔！你不管吗？你这么大的阵仗，何时需要姜凡做主了？你就不怕，他有一天骑在你头上？”
楚梦妍疯狂地挑拨两人的关系。
“我跟你说，姜凡这个人最坏了，他无耻下流，卑鄙狠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要是不小心，早晚有一天会被他给卖了。”
“牛叔叔，我是为你好啊！”
“姜先生，这……”
牛天泰已经听得火冒三丈，自从姜凡成为了江州第一宗师，就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怎么可以被人这么侮辱？
“嗯。”
姜凡微微颔首，示意可以。
“啪！”
下一瞬，牛天泰身后一个小弟蹿了出去，一巴掌将她扇得当场昏迷。
“浑蛋！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大哥，我实在忍不了了，这个女人，太贱了！”
一众人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位弟兄简直说得太对了。
“把她抬到边上去。”
“是。”
一场小插曲，暂时消停。
“唉！”
楚绮梦长叹了口气，感念姜凡对她的情深义重，若不是她的面子，楚梦妍早就被挫骨扬灰了。
“姜，姜凡。”
秦无疆颤抖道，“你应该理解我，我老来得子，你把我儿子弄成这样，还不让我有点行动了？”
“再说，这女人跟你关系也一般，我又没伤害你的家人，你至于吗？”
“这样吧，咱们一起放人，你放过我们。”
他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想通了，猛咽了一口唾沫。
“我给你三百亿现金，从此离开江州再也不回来，如何？我们爷俩，现在只想活。”
“哦，是吗？”
姜凡耸了耸肩，双眸中透着一股可怕的杀气。
“可是，我不想让你们活啊！”
“嗖！”
双指剑光横扫，一刹那，秦无疆的属下，就被弄死了三分之二。
每一位，都拦腰截断。
“嘶！”
现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尤其是牛天泰，好在他脑子足够清醒，巴结上了姜凡，要是但凡有点跟他作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