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早就是管鲍之交了。
“你怎么还哭啊？”
整个分别过程，程安然都情难自控。
“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程安然好奇地抬起了头，一脸期待。
“非洲哲人奥德彪曾说过，如果你真的爱一个女人，就别让她的水，从眼睛里流出来。”
“不从眼睛里，那从哪里？”
程安然一寻思，瞬间脸红，粉拳捶了捶姜凡的胸口，咬着他的耳朵道，“你个混蛋！下次，淹死你。”
“好啊，我等你水淹七军。”
“唉！”
要不然现场人太多，姜凡都想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这个小妮子，简直太诱人了。
回到家中，姜凡感悟颇深。
果然，想要提升，最重要的还是要与高手过招。
殷京大宗师在左右互搏之术的造诣上，的确远胜于他。
而且，他那套家传的空明拳与玄冥掌，搭配太好，一阴一阳。
倘若是同等级别，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看来，我差得还远。”
感悟结束，姜凡花了重金从药材市场上淘了一方巨大的炼丹炉，呈现三足鼎的模样。
“用这玩意儿来激发宝药的药性，应该更好吧？”
接着，他又命人取来了山泉水，以炼丹之术锤炼自身。
果不其然，对宝药的吸收效果更好了。
一夜无话。
当清晨的第一缕鱼肚白泛起，姜凡再次来到了山顶，好像无论他来得多早，叶玲珑总是能在那儿。
“叶姐姐，早上好。”
“嗯？”
正在打太极的叶玲珑没有回头，单单是气息，就感受到了姜凡的不同。
“几日不见，你这修为又见长啊！”
“嘻嘻。”
姜凡发现，仍旧无法看透叶玲珑，她身上总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叶姐姐，等我修炼完紫极魔瞳，再来向你讨教。”
“请便。”
紫气东来，急速捕捉。
又是一通锤炼吸收，姜凡觉得自己双眸生疼，大抵是要突破了。
可还是差点。
半个小时后，修炼完毕。
“叶姐姐，你们四大宗师，到底谁最强？我已经见过三个了，剩下那位排行第一的李无极，很强吗？”
与殷京大战后，姜凡对武道世界的事情，更加感兴趣。
“比你如何？”
“呵。”
岂料，叶玲珑笑而不语，“来，让我看看，你与殷京大战后，都长进了些什么？”
“嗯？”
姜凡一惊，这位叶姐姐看似与世无争，可居然对他的事儿，一清二楚。
隐世高人的标配吗？
“好！那叶姐姐可要小心了。”
姜凡陡然出击，直接上来就施展起了左右互搏，右手九阳拳雷厉风行，左手大九天掌摧枯拉朽。
每一招每一式中却又透着空明拳的变化。
只可惜，玄冥掌要修炼寒冰真气，姜凡的九天隐龙诀至阳至纯，根本无法模拟。
“你小子，把殷京老贼的底蕴偷了一大半。”
叶玲珑与他过招之余，竟然还游刃有余，言语调笑。
“他要是知道了，岂不是能气死？”
“嘿嘿。”姜凡一本正经，道，“叶姐姐，咱们练武之人，怎么能叫偷呢？”
“看招！”
又过了几分钟。
“砰！”
叶玲珑一招击中他胸口，姜凡一个屁墩瘫坐在地，瞬间失去了锐气。
“不打了！叶姐姐你简直强的变态。”
“你才变态，小小年纪不学好。”
叶玲珑瞪了她一眼，站在悬崖边上，俯瞰整座江州城，“李无极那个人，很可怕！总之，我劝你不要招惹他。”
“嗯？”
姜凡不禁心头一紧，连叶姐姐都忌惮的人，该有多强？
这江州，还真是藏龙卧虎。
“还有，你的左右互搏之术徒有虚表，遇到真正的高手，反而会吃亏。”
叶玲珑提醒道，“每一派的绝学，都需要搭配心法，人家不可能告诉你的。”
“你这般照猫画虎，反倒是失去了自己的特色。”
“而且……”
她突然回眸，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姜凡，“你修炼的那套拳法，品阶还在空明拳之上，只是你操之过急，没练出精髓。”
“据我所知，是失传了多年的九阳拳吧？”
“咯噔！”
姜凡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