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是半点对他有愧疚的样子？
“不过古公公可以放心，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伺候过先皇的人，又是从伺候先皇过来，伺候皇上的，你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虽然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但是其它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不少，你放心，皇上不会杀你灭口的。”
古安：“……”
皇上会不会杀他灭口他不知道，但是江妃这故意提醒皇上的话，这分明不是给皇帝提一个醒，告诉皇帝，皇上最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事情，瞒了这么多年，如今一下子多出两个人知道了。
同样的，就像是江妲说的那样，柳无双生前做的那些事情，事到如今，的确只有江妲一人知道……
不，如今还多了一个古安。
也正如江妲说的那样，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事关着皇家的颜面，但是那么多张嘴，说的人多了，即便他们再畏惧皇家威严，但是说的人多了，你说我也说，所有人都说，这天下之人，皇帝还都能全部杀了不成？
最后皇帝的做法，很有可能是杀几个重要的以儆效尤，给他们看看，以此来闭上他们的嘴，让一些事情，永远的烂在他们的肚子里罢了。
但是这些事情，这些年都是风平浪静，加上柳无双都已经死去这些年了，都没有再被人给提及过，显然这些事情，江妲也的确是没有骗他，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就只有江妲一人。
一时间，席慕云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是该表现的愤怒，还是如何了……
或者是发脾气，或者是真的按照江妲说的那样，将她给处置了，让她永远的闭嘴。
因为毕竟，现在知道无双那些丑事的人，只有江妲，外加一个古公公。
处死了江妲，还有古安，那么无双这些丑陋见不得人的事，便永远的都不会被人再知道了。
也不会影响无双的名声……
若是换作以前的席慕云，只怕早就眼睛不眨一下的就这么做了，即便古安跟在他身边多年，但是为了无双，即便是大西凉的皇帝他都可以放弃不坐，只要能够和无双长相厮守，永远在一起，他当不当这个大西凉的皇帝都无所谓。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先是听到席苗苗的心声，紧接着又听到江妲对他说的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十分难得的是……
这些话，是以前任何一个人，是皇后也好，还是旁人也好，包括昔日的江妲，都不会和自己说这些。
如今，江妲的一席话，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