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屡屡……
她看着就头疼，有时候甚至都想拿一棒槌敲击在柳无烟的头上，好看看柳无烟的脑子里装的到底都是什么，是浆糊吗？
都被人骑在身上打了，别说反抗了，你好歹生气一下，表面流露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啊。
没有——
弱唧唧的样子，有时候就连她看到了，都生气的没有同情感，甚至也想搀和进去欺负她一下。
……
再看柳芸这边，虽然没有像昨天晚上那样，怒气冲冲的从关雎宫离开。
让人不得不说的一点是，今日的柳芸在性子上面，的确是有所收敛了，哪怕在关雎宫被席苗苗那样对待，但是在从关雎宫离开的时候，柳芸的脸上都没有丝毫的怒容，相反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这让昨夜从关雎宫离开的她，简直是就是天差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张嬷嬷在柳芸的身边伺候多年了，虽然平日里自家夫人给人的形象都是很好说话的。
也鲜少有人看到自己夫人生气发火的样子，但那完全是因为这些年柳家在朝堂上的地位，让人压根就不敢得罪夫人给夫人气受。
甚至当着夫人的面，冷言冷语的人都没有。
或许旁人没有看到过自家夫人发火的样子，但是张嬷嬷不一样，正是因为她在自家夫人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所以，自家夫人发火的样子，她是亲眼见到过的。
她以为，今日席苗苗对自己夫人的大胆行为，会让夫人十分的愤怒生气，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夫人竟然没有生气？
如果说在关雎宫，那种情形下，加上皇后又过来了，夫人不好发火，那么现在从关雎宫离开，夫人应该生气才对，但是没有？
再三确定自家夫人的脸色的确是十分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怒容，张嬷嬷从一开始怀疑自己看错了，可在来回盯着柳芸的那张脸看了好几遍之后，确定她是真的没有什么怒容流露，她才彻底的相信……
夫人好像真的没有生气？
将她的这点小行为举动尽收眼底，只听到柳芸一声冷哼：“在看什么？看我有没有生气？”
见自己的小动作被夫人察觉到了，张嬷嬷吓得赶紧就要跪下：“夫人，老奴……”
“行了。”
柳芸打断她要跪下的意图：“起来吧，我什么时候让你跪了？在府上的时候跪，如今进了宫也跪，这要是被宫里头的奴才给看到了，还觉得我对你怎么样了！”
听到自家夫人都这么说了，张嬷嬷很识趣的没有再跪下了。
“夫人，那席苗苗如今着实是太过于胆大妄为了一些。不说别的，单凭夫人您的身份，也是她的亲外祖母，她竟然如此没有规矩，刁蛮任性的将……”
剩下的话，张嬷嬷很识趣的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时刻的观察着柳芸的反应，果不其然，在听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柳芸也再次的联想到了方才在关雎宫发生的事情，脸色有些阴沉。
张嬷嬷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要没有失口将方才让夫人丢脸的事情再次当着夫人的面让她回想方才的经过，这让她不由得庆幸自己反应迅速，及时的收住了嘴，若不然，依照夫人的脾气，定会十分的生气。
虽然席苗苗方才在关雎宫的行为的确让她十分的生气，但是仔细想来，柳芸也是能够想得出来席苗苗为何这么生气的原因的。
所以——
从某个角度上来讲，这都是她欠她们母女俩的。
况且席苗苗早就不是昔日的那个席苗苗了，这个继承了席苗苗身份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来路。
但柳芸可以肯定的一点那便是，无论这个席苗苗到底是谁，但是她针对自己针对柳家都是真的。
现在，无需从柳云鹤和柳余的口中听到有关席苗苗对柳家的所作的一切，单凭她这两日进宫，柳芸已经可以肯定，席苗苗的确是有着刻意针对柳家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