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字？”参与过扫盲行动的桑文，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对，要不也不会来当兵了。”
桑文：“……”
忘了这一茬，这个年代，读书是个矜贵的活儿，能识字人很少。
“那个护军，我可以。”身后，一个机灵的将士站出身。
桑文点点头，拍了下他的肩膀：“那就你吧。”
“等会儿记得跟老褚说一声。”
“是。”
二人离开。
被留下的小兵，开始勤勤恳恳的干活。
天光大亮，一夜过去，三人重新出现在了原来的地方。
陈跃还是在门外，桑文和维娜在里面。
前台来开门，陈跃跟着他进去。
前台人送外号“锋哥”，有个猛男一样的名字，说话做事却是柔声细气。
锋哥来到自己的位置，打开抽屉取纸笔，陈跃瞄到里面一大捆钥匙。
桌子上，放着一部台式电话。
“我可以用吗？”
锋哥弯起眼睛：“当然，我的客人。”
陈跃摆弄了一会儿电话，在这期间，锋哥在前台处打游戏，没管这边。
陈跃拨通规则上的号码：
“您好，挖掘机哪家强，怪谈世界找绿翔。您好，有什么需求吗？”熟练的声音传来。
陈跃看了一眼电脑，锋哥立刻将眼神收回去。
陈跃弯起嘴角：“我要一份饺子。”
“神经病啊，我们不是饭店。”对面挂断。
陈跃将通话记录删除，回过头：“你知道哪里能点外卖吗？我想吃饺子。”
锋哥：“没有。”
陈跃翘起三根兰花指，抓住锋哥的手，含情脉脉：“要不你给我做一份？”
“啊！”
对面人尖叫一声，飞快拍开陈跃，丢给他一个电话本：“这上面有，自己找。”
“还真有……”
陈跃本意是吓退对方，好方便自己跟绿翔沟通。
没想到都这样了，锋哥也没打算离开自己的视线。
电话本老旧不堪，上面记载了密密麻麻的信息，都是手写，有些都看不清了。
陈跃找到字迹比较新的那一栏，拨打电话：“你好，温泉酒店，我想订一份外卖！”
对面传来女人惊恐的声音：“什么，这家酒店还在开？”
紧接着是一个男人，似乎从女的手里接过了电话，声音粗犷：“不卖！”
“滚，我警告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