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肉食,这都是百姓的根本。
而掌握了百姓根本的天佑,不就等于是将百姓牢牢的握在了手中吗?
溍帝没有要逼迫天佑的意思,那么大溍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但凡,天佑感觉到了被威胁……他可是有一举推翻大溍的实力。
李天佑回来休息了两天之后,然后收拾好行囊,马车准备妥当,就这样起程出发了。
李天成坐在马车里,有点恍惚:“咱们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陆云溪好笑的看着李天成,“大哥还以为我们要做什么?”
“你们就不担心戎北王在半路来个突然检查,到时候,他们发现,我安安稳稳的坐在马车里……咱们恐怕就离不开戎北了。”李天成倒是很担心李天佑跟陆云溪的安危。
他总觉得这两个小家伙真的是太爱冒险了。
陆云溪笑呵呵的摇头说道:“大哥,放心吧,咱们现在是立于不败之地。”
“啊?”李天成愣了一下,随后就反应了上来,懊恼的一拍自己的额头,“是了,我怎么想岔了?”
陆云溪噗嗤噗嗤的笑着:“大哥不是想岔了,是太担心我们了。”
这就是李天成让陆云溪喜欢的地方。
明
明是大溍的储君,但是,在面对她跟天佑的时候,一直都是大哥的身份。
李天成是完全把自己大溍太子的身份给忘了。
“主要是在戎北的地界,也就你们两个还这么轻松。”李天成说着,看了一眼满脸笑容的陆云溪,以及面无表情,只是目光专注于陆云溪的李天佑。
得。
他算是看明白了。
无论到什么时候,陆云溪都不紧张,天佑的眼里是只有溪溪。
“戎北王还是更想要大溍的。就算是他对我的情况有所怀疑,也不会半路来拦截咱们。”李天成感慨的轻叹。
“拦截了,发现我没事,他能怎么办?他还能真的把咱们都留在戎北吗?”
“现在的戎北要是有跟大溍一战的能力,也不会用这样让天佑成为储君的迂回方法了。”
“更何况,戎北王给天佑的地方,又不是真正的在天佑的掌控之下。戎北王现在就是在赌一把。”
“而且,他手里的底牌实在是太多了。”
“天佑听话的回去当了大溍的太子,对戎北王有利。天佑就算是反水,戎北王也不会损失什么。”
李天成的话,让陆云溪笑了,那笑容中满满的嘲讽,让李天成为戎北王感
叹一声:“总感觉戎北王自己上了套还不知道,也是有点儿可怜的样子。”
戎北王以为自己有必胜的把握,把李天佑牢牢的捏在了掌心里。
其实呢?
天佑的算计,可是比戎北王更深更可怕。
可以说,一切都在李天佑的掌握之中,他们一路是平平安安的离开了戎北的地界,到了大溍。
只不过,在这个地方,李天佑他们就没有再走,而是停了下来,安安静静的等着。
在京城之中,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但是,在这样的平静之下,波涛暗涌,已经达到了无法控制的动荡。
该汇聚来的人已经汇聚到了京城,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下了。
所以,在某天早朝的时候,定国公直接的出列,说道:“陛下,臣有一事要禀报陛下。”
溍帝垂眸看了一眼定国公,沉声道:“定国公,凡事三思而后行,切莫要冲动。”
定国公没有抬头去看溍帝,这不是因为他觉得不该直视溍帝,而是因为他不想看了。
他对溍帝真的是太失望了。
“陛下,臣的事情,关乎齐王殿下与太子殿下的。”
溍帝听到这里,微微一笑,点头说道:“说吧。”
既然定国公已
经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了。
“陛下,太子殿下如今身在戎北。”定国公这话一出口,满朝文武全都愣住了,随后是一片哗然。
太子殿下怎么能在戎北?
这不是只身犯险吗?
定国公听到周围如浪潮一般的议论声,他慢慢的抬头看向了溍帝。
他的眼中有着浓浓的谴责,还有一丝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得意。
他的所有情绪全都被溍帝看了个清清楚楚的,让溍帝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定国公真的是魔怔了。
现在定国公一个劲的要证明天佑的问题,最开始也许是因为天佑的血统,想着天佑可能会给大溍带来不稳定的因素。
那么在定国公跟天佑溪溪一次次的交锋之后,定国公真的还能守住本心吗?
至少,在他掌握的消息中,定国公已经走上另一条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