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是好事。
但是,信心太过,可就不是什么好现象了。
“爹,我们不是单枪匹马的在战斗。”陆云溪信心十足的说道,“有大溍所有百姓当我们的后盾,定国公就算是想找我们麻烦,都找不到。”
“我们的底牌就是整个大溍的根基,定国公动我们?让他试试!我倒要看看,他自己能不能颠覆了整个大溍。”
陆学善:“……”
袁玉山:“……”
好霸气!
“溪溪,累了吧?”李天佑认真的问着陆云溪。
陆云溪点了点头:“爹,袁叔,你们聊啊,我去睡会儿。”
其实,本来她没那么困的,但是,听着那些书生一直之乎者也的,听得她头都大了。
现在她需要去小睡一会儿。
这里也没外人,陆云溪当然是不客气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去休息了。
至于,李天佑则是告辞离开。
等到这两个小家伙都走了,袁玉山跟陆学善两个人呆呆的坐着,就跟两个傻子似的。
“咳……”袁玉山干咳了一声,有点儿茫然的说道,“我怎么感觉我过来这么一趟,挺蠢的?”
陆学善干巴巴的说道:“你也是担心他们。”
袁玉山按了按
自己的头,起身:“那个,我先走了,我去跟齐叔说一声,省得齐叔担心。”
“好。”陆学善跟着站了起来,“我送你。”
“别了,你还是在屋里自己缓缓把。”袁玉山现在都觉得自己整个人是恍恍惚惚的,估计陆学善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跟你出门吹吹风,可能能好点儿。”陆学善的话,让袁玉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兄弟情。
到底是出生入死,一起上过战场的。
这感情就是不一样啊!
袁玉山离开了忠勇侯府,直奔齐博康的府上。
去了之后,才发现,齐博康根本就没在家。
倒是齐博康府上的下人早就被叮嘱过了,让袁玉山在家里等着。
袁玉山跟齐博康也是格外的熟悉,在这里自自在在的等着了。
袁玉山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等,一直等到了傍晚时分,齐博康才从宫里出来。
“齐叔,这是怎么了?”袁玉山不解的问道。
“陛下担心。”齐博康摇头轻叹道。
袁玉山哈哈一笑,说道:“陛下跟陆学善一样,都是当爹的,担心自己孩子。”
“他们这样担心,完全是因为关心则乱。”
“其实,天佑跟溪溪他们根本就不
会吃亏。”袁玉山一点儿都没客气的陆云溪的话说了一下,“他们可是有整个大溍的百姓支持,难不成定国公还想颠覆了大溍?”
齐博康跟看傻子似的看着袁玉山:“溪溪跟天佑做的事情,就是要颠覆大溍如今的制度。”
“这种事情一定要提前想好怎么应对,让大溍平稳的度过。”
齐博康好笑的盯着有些发傻的袁玉山,问道:“你难不成以为,我跟陛下是担心溪溪天佑吃亏?”
“他们两个小家伙哪里会吃亏?”
“我跟陛下在琢磨,怎么跟上他们两个小家伙的脚步,让大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发展一下。”
袁玉山左拳抵在了嘴边,干咳了一声,问道:“溪溪跟天佑要做的事情,竟然会给大溍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齐博康点头,感慨轻声道:“是。他们做的事情,真的是会让大溍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跟陛下到现在还没有具体商量完。”
袁玉山吃惊的瞅着齐博康:“这么麻烦?”
齐博康苦笑道:“你知道不知道溪溪跟天佑他们做的事情代表了什么?”
“什么?”袁玉山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代表着,以前
的很多秩序都会发生变化。百姓以后不会只靠读书考功名出头,他们可以养猪喂鸡,甚至是做木匠……都有可能。”
齐博康轻叹道:“以前这些手艺,都是师父带徒弟,现在不一样了。”
“旺安商行将那些手艺人全都收拢到了,让他们教给来旺安商行书院的学生。”
“只要想来学的,就可以学到谋生的手艺。这样一来,那些只能守着自己家一亩三分地的百姓,有了新的赚钱路子。”
“他们不会一大家子人,努力的凑钱去供一个读书考功名的孩子。学手艺,比考功名回报的时间短,能更快的见到成效。”
“那以后考功名的人就少了?”袁玉山才问完,立马又收到了齐博康鄙视的眼神,弄得他心里不是个滋味,“齐叔,我这么说又有什么问题?”
“怎么会少?”齐博康没好气的说道,“以前是一大家子的人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