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齐博康捻着胡须没有说话。
“席垒当年是张子甫手下的兵,他担心获罪,这才隐姓埋名的跑去了其他的军中,戴罪立功。”溍帝好笑的说道。
“啥玩意儿?”袁玉山傻眼了。
“这也是栋梁之才。”齐博康感慨道。
“是啊。”溍帝笑了,“那些被冲散,以及打了败仗的将士,有这样几个的?”
“这个席垒倒是有意思。”
袁玉山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感慨着:“确实。陛下,席垒既然是隐姓埋名,那他原本叫什么?”
被袁玉山这么一问,溍帝脸色一僵:“朕,忘了问了。”
袁玉山:“…
…”
“不过,席垒回去接他的家人,等他回来,朕再为他正名,一样的。”溍帝随口说道。
他才不承认刚才是自己疏忽了。
不过,他相信席垒会回来的。
刚刚被封了侯爷,可以让整个家族都脱离原有的阶层。
席垒又是一个那么在意自己孩子的父亲,他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个更好的身份。
“陛下,戎北王的儿子女儿要过来了。”比起席垒来,齐博康更加的关心戎北王送过来的质子。
溍帝点头,他跟齐博康袁玉山说起了戎北质子的事情。
至于那边出了宫,得到了溍帝允许的席垒,立马的弄了马车,准备好了东西之后,快速的离开。
他现在是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去。
马车在京城大街上走着,席垒看着窗外热热闹闹的街道,忍不住畅想着,把自己老娘跟家里人接到京城来享福。
到时候,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住在一起……那样的日子,只是想想,席垒就美得要疯了。
“怎么回事啊?又卖没了?”一道娇嗔打断了席垒的思绪。
他往外一看,只见几个姑娘正站在一家铺子门口,遗憾的跺脚。
席垒抬头一看,忍不住笑了。
旺安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