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他当她是病猫啊?
陆云溪骂完了之后,对着溍帝一笑:“陛下好呀,齐爷爷好,户部尚书大人,你也好啊。”
户部尚书一噎,无语的瞅着陆云溪。
这样跟他们打招呼吗?
他心里纵然有再多的不习惯,但是,眼角余光瞟到溍帝跟齐博康都是含笑点头,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时候,户部尚书自然是……妥协了。
陛下跟齐老都没有意见,他还能有什么意见?
他当然是努力的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定国公这个时候冷冷开口,问道:“陆云溪,你倒是大言不惭。这灰山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地盘了?”
“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灰山那是陛下赏赐给齐王殿下的。你竟然说这里是你的地盘,陆云溪,你的胆子真是不小!”定国公冷叱道。
“我胆子呢一向都不小,不用你总这么表扬我。就算是你说的事实,但是,你再怎么恭维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讨厌,依旧还是讨厌!”陆云溪皱了皱小鼻子,满脸嫌弃的瞅着定国公。
户部尚书:“……”
陆云溪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那些话说出来,她竟然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
这
、这也太镇定了吧?
定国公是表扬她吗?
“还有,你也知道这灰山是陛下给我天佑哥哥的啊?那这就是我天佑哥哥的东西了。我天佑哥哥说这是我的地盘,那就是我的地盘。跟你有什么关系?”陆云溪得瑟的扬起了头来,挑衅的瞅着定国公。
定国公嗤笑一声,不屑的开口:“陛下赏赐的东西,自然是要好好的对待,岂能随意的送人?那是不能随意处置的。”
“呦,看你这话说的。”陆云溪讥笑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定国公,就跟看白痴似的。
她这样的目光,可是让定国公的脸色发黑,怒斥道:“你看什么?”
“我看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傻子啊!”陆云溪说的是没有半点的犹豫,似乎是不担心会激怒定国公。
反正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是仇敌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户部尚书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偷瞟了一眼齐博康,齐老不出来打个圆场吗?
让户部尚书没有想到的是,齐博康一点儿要开口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反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好像齐博康对后面事情的发展很感兴趣似的。
“陆云溪,你再说一遍!”定国公声音陡然的低沉下来,仿佛是压抑着无边的怒火。
要是陆云溪再说不好的话,定国公估计是会直接爆发的。
陆云溪嗤笑了一声说道:“再说几遍也一样,你是傻子这就是个摆在明面上的事实,你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难不成你不承认了,事实就会改变吗?”
“你……”定国公刚刚开口要训斥的时候,就听到陆云溪快速的骂了起来,“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说你傻,你还真的蠢个彻底。”
“要是让你跟猪来相提并论,那都是侮辱猪!”
“还什么陛下赏赐下来的东西不许动?我还就不信了,你们府中就没有陛下赏赐下来的东西?那种珍惜的药品,你没给你的娘亲服用过?还有陛下赏赐下来的布匹,你的夫人没用来裁衣服,穿过?”
“更别说,宫中赏赐的首饰珠宝了,那些东西,没被你家夫人送给她看重的孩子?”
陆云溪一连串的话说出来,听得户部尚书是一愣一愣的,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你们都可以随意的动用陛下赏赐的东西,我天佑哥哥怎么就不可以了?怎么着?我天佑哥哥是低你们一等啊,还是不如你们?”
陆云溪的问话,让定国公一时愣是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愣怔的盯着陆云溪,看着她得意洋
洋的模样,心口是一阵一阵的发堵。
“陆云溪,你们的新粮是怎么回事?你不敢把账本拿出来,是不是因为卖给农户的根本就不是新粮,而是陈粮翻新的?那样的陈粮若是让百姓吃了的话,是会出事的。”定国公厉声呵斥道。
陆云溪却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小腿一翘,轻蔑的哼了一声:“怎么了?刚才的事情说不过我,现在开始转移话题了?”
“你谁啊你?你想来问什么,我就要回答你吗?你算什么东西?记住了,这里是灰山,这里是我的地盘。跟我签订契书的人是农户,那是我们之间的交易,跟你有个屁关系?”
“你家住海边的,管得这么宽?”
陆学理抬头望着屋顶,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自己不笑出来。
溪溪就是厉害,看看,几句话的工夫,把定国公气得,那张脸黑得比锅底还要命。
“陆云溪,你休要避重就轻。粮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你心虚?”定国公沉着脸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