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齐博康喊住了要反驳的袁玉山。
这个时候,袁玉山越是反驳,那些人越是来劲,最后只能会让陆云溪愈发的被动。
袁玉山不甘心的看了齐博康一眼,齐博康对着他摇了摇头。
魏大人嗤笑了一声,说道:“齐老,袁将军有什么想说的就让他说,您不要拦着他。”
“只要袁将军说的在理,我们肯定会听的。”
魏大人说的是阴阳怪气,但是,齐博康一点
要动怒的意思都没有,他心平气和的一笑,道:“这件事情,还是要问问当事人。大家在这里吵有什么用?”
“还需要问当事人什么?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魏大人摇头感叹道,“齐老,你不能太偏向他们了。”
齐博康并不恼,只是抚须而笑:“事情如何,总要听听溪溪说什么。你们这样胡乱判断,可不太好。”
“齐老,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还要包庇陆云溪吗?”定国公终于沉声开口,“他们将酒水卖到白城,这次是侥幸得胜,下次呢?万一要是害得大溍将士因为饮酒误事,这样的后果谁来承担?”
“他们旺安商行吗?他们承担得起吗?”
定国公的质问,让刚才指责陆云溪的人连连点头,很是赞同定国公的话。
突然大殿之上,响起了愤怒的咆哮:“要是没有旺安商行的酒,我们全都死了!”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那送信的人双手紧捏成拳,双目怒瞪,愤怒的就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跳起来:“你们凭什么诬赖旺安商行?”
“饮酒麻痹痛觉,让你们带伤出战,这本就是……”
“放屁。”送信的人飞快的打断了魏大人的话,怒骂道,“我们出城交战的将士,伤势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