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双很感兴趣的在琉璃作坊里参观了一下,因为还没有正式的烧制,也只能是大致的看看。
其实,真的烧制起来,陆云溪可是不敢让李灵双进来看的。
真的要是磕着烫着了,那怎么得了?
旁边有作坊里签了卖身契的小工,细细的给李灵双讲着,她倒是听得兴趣盎然。
作坊并不是很大,工序也就那几道,给李灵双全都介绍完了也没花多长时间。
因为这边刚开工,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李天佑他们也就没留李天成跟李灵双。
李灵双回到了宫中,担忧的对溍帝说道:“父皇,天佑的琉璃作坊出事了。您看,您能不能找找还有没有其他会烧制琉璃器皿的能手去天佑的琉璃作坊暂时帮帮忙?”
“或者是,给天佑溪溪他们带出来个徒弟也行啊。”
她是知道琉璃器皿烧制不容易,厉害的能手都是被各家作坊好好的供着的,要想让人家换地方,不太可能。
但是,她是真的不希望天佑的琉璃作坊就这么才开门马上又要关门了。
损失了银子倒不是太大的问题,她就是担心天佑跟溪溪难受。
“那样的匠人可不容易找。”溍帝摆摆手说道。
“那,宫中的匠人是不是能先派去,
帮天佑溪溪他们过了这一关?”李灵双问道,“给他们一段时间,让他们找到新的匠人。”
李天成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天佑他们,我在那边问过天佑了。天佑说,溪溪早就想到有人会这么做了。”
“早就想到了?”李灵双一惊,随后高兴的问着,“那他们是不是已经找到接替那个人活计的匠人了?”
“不是。”李天成摇头,他的话,都引得溍帝身子微微前倾,好奇的等着他的回答,“天佑说,他们的琉璃作坊根本就不会烧制琉璃器皿。”
“不烧制那个,烧制什么?”李灵双惊愕的问道。
李天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天佑没说。不过,他说等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溍帝点点头:“你们就看着,看天佑跟溪溪怎么解决这次的事情,你们也学一学他们应对问题的办法。”
李天成跟李灵双一头,他们等着看天佑跟溪溪的反击,反正他们是真的想不到天佑跟溪溪有什么好办法。
旺安商行这琉璃作坊出事的消息,很快的就传遍了京城。
大臣中幸灾乐祸的不少,尤其是那些看李天佑不顺眼的,还有在朝堂上被陆云溪骂过的,以及站在定国公那边,自己的孩子跟着崔
妍婷受牵连的。
要不是不敢太嚣张的话,他们恨不得是放炮庆祝一下。
陆云溪也有今天!
她不是嚣张吗?
不是得瑟吗?
看看,为了弄这么个琉璃作坊,他们旺安商行投进去多少银子,这下好了吧?
全都打水漂了。
有的人可是着急了。
袁玉山风风火火就跑了过去,在灰山那边扑了一个空,又转头,打马去了齐王府。
进去之后,见到李天佑跟陆云溪,他直接问道:“这是谁陷害你们?有线索吗?我找他们算账去。”
李天佑听完,笑了:“袁叔,我们知道是谁。”
“谁?”袁玉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大有李天佑这边一说出名字来,他就跑过去把对方给抓起来的架势。
“要是没算错的话,应该是崔妍婷。”陆云溪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就知道,定国公那个老匹夫整天不干好事。”袁玉山恶狠狠的骂着。
从他们找到天佑的时候开始,齐博康就在猜测朝中是谁派人要对付天佑。
因为几个人都有可能,他们要分析清楚了,是一人所为,还是几个人的合谋。
直到后来,一点一点的发现,那个幕后主使人就是定国公,袁玉山更是将定国公给恨上了。
“袁叔。”李
天佑叫住了转身要走的袁玉山,说道,“这件事情是崔妍婷做的,跟定国公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崔妍婷不是定国公的孙女?不是崔家的人?”袁玉山咬牙怒斥道,“看我去了定国公府,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袁叔,没证据。”李天佑的一句话,让袁玉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
“你们也没有证据?”袁玉山不信的盯着李天佑跟陆云溪,“你们两个可不是吃亏的主儿。”
“是啊,没证据。”陆云溪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但是,亏呢,我们是肯定不吃的。”陆云溪笑眯眯的说道,“我们等着用事实来打他们的脸。”
“对了,袁叔,既然你来了,不如帮忙做件事情吧。”陆云溪双眼亮晶晶的瞅着袁玉山。
袁玉山下意识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