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厉害。”李天佑含笑说道,“真正厉害的人是溪溪。”
“我不过就是今天早晨才将证人告诉溪溪,其他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说,溪溪全都猜到了。”
“陆姑娘真是聪明。”刘福立马明白了李天佑的意思,顺势称赞起来。
然后,这句表扬还不算完,刘福紧跟着又说了一句:“陆姑娘跟殿下真是心有灵犀,一切尽在不言中。”
“殿下,能有陆姑娘这样的知己,真乃幸事。”
李天佑听完了之后,怎么看刘福怎么顺眼。
难怪刘福能在溍帝身边长红不衰,这真的是有原因的。
在屋外偷听的袁玉山踮着脚尖悄悄的离开,回到了旁边的屋里,进门就压低了声音跟齐博康说道:“齐叔,这刘公公真是厉害。”
“要不说刘公公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太会说话了。”袁玉山感慨着。
齐博康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袁玉山快速的将刚才刘福说的话说了一遍:“看看,这马屁拍的,啧啧啧……就是有本事。”
“你现在可真是长本事了,还去偷听。”齐博康无奈的瞪了袁玉山一眼,“你就不怕被发现了?”
“齐叔,您这就看不起我了,就我这功夫,还能被发现?那我还不如找
块儿石头,一头撞死呢。”袁玉山得瑟的说道。
齐博康扶额:“你偷听就被人看得起了?”
“厄……这不是意思不一样嘛。”袁玉山干咳了一声说道,“齐叔,我是说刘公公太会揣摩人心了。”
“看看,这才多长的时间,就让天佑对他有了好感。”
袁玉山心里可是不太平衡,当初他过来的时候,天佑对他可是防备了好久。
“你把天佑想的太简单了。”齐博康摇头好笑的说道,“天佑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就放松警惕,顶多就是高兴一点儿而已。”
“哈哈,那刘公公可是失算了。”袁玉山一听,心里平衡的笑了起来。
他就说,天佑那小子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被几句话给收买的。
“刘公公主要的目的不是这个。”齐博康说道,“刘公公过来不过是为了转述一下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袁玉山这回脑子够用了,他惊喜的问道,“陛下也认可溪溪?”
“溪溪做出来的事情,陛下看得到。而且,更关键的是天佑喜欢。”齐博康倒是感觉的出来,陛下对天佑的疼爱更多一些。
这份更多的疼爱里糅杂着不少愧疚,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陛下站在天佑这边,
天佑回去之后,就能更加的顺利一些。
刘福借着这次的机会,在旺安山住了下来。
旺安山这边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只不过,文庆府的府城里面可热闹了。
第一个受到惊吓的人就是贾老:“什么?彭元洲被抓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贾老完全不相信,“这简直太荒谬了!”
彭元洲在文庆府这么多年,岂是一个区区田春生可以动得了的?
“贾老,正好朝中来人宣旨,陛下还亲笔所书爱民如子的匾额给了知府大人。然后,彭大人的事情被朝中过来的人知道了,这才……被抓的。”
贾老眼睛一下子就瞪大:“田春生做什么事情了?就让陛下赐下匾额给他?”
“安置了乞丐,给乞丐找活儿干?”来报信的人只能是胡乱的猜测着。
“这么点儿事情,算得了什么?”贾老怒叱一声,“多少乡绅还会按时施舍吃食给那些人,怎么没见陛下赏赐?”
来报信的人一听,吓得猛地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贾老不想活了,在这里非议皇上那是贾老的事情,他可不敢背后乱说跟陛下有关的事情。
“贾老,那彭大人那边……”报信的人赶忙的岔开话题,再继续说下去的
话,他怕被人听到,连累到他。
“不用管。”贾老快速的说道,“如今彭元洲完了,谁跟他接触谁倒霉。”
“彭元洲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贾老如今的义正词严,让报信的人心里鄙夷不已。
平日里贾老跟彭元洲关系可是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这彭元洲前脚刚出事,后脚贾老就干脆利落的划清关系,这也太现实了。
不过,报信的人心里的想法一点都没表露出来,反倒连声附和道:“贾老说的是。”
果然,物以类聚绝对不是瞎说的。
至少,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这边贾老只是心里遗憾而已,小五那边却彻底的惊了:“什么?刘福来宣旨?”
小五震惊的盯着来报信的手下人,手下人重重的点头:“是的,大人,就是刘福刘公公来宣旨的,还有陛下亲笔所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