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色,赶忙的赔笑摆手:“我、我就是好奇。溪溪跟天佑他们两个小脑袋瓜里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我以为我笨想不到,齐叔您……嘿嘿……我、我那边还有点儿事情,先去处理一下。”
袁玉山话音未落,转身就跑。
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反应上来了,他那话不是说齐叔也笨吗?
他真是嘴欠啊。
先躲一躲好了。
齐博康看着跟风一样冲出去的袁玉山,真是的哭笑不得。
这家伙,
真是嘴欠。
……
让人备受折磨的乡试终于是考完了,参加乡试的人一个一个都被虐得跟脱了一层皮似的,真心是去了半条命。
朱宜良在旺安山学习的时候,陆云溪可是督促着他每天都有运动,这样几个月坚持下来,他的身体状况好了不少。
至少,不至于像有的考生那样,在中途晕了过去,被抬了出去。
连乡试都没有参加完,注定中举无望了。
饶是如此,朱宜良出来,爬上旺安山来接他的马车,他也是精疲力尽,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连话都不想说。
赶车的人知道朱宜良是累惨了,没有打扰他,让朱宜良自己在车里休息,他则是把马车赶的稳稳的,尽量不打扰到朱宜良休息。
朱宜良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他侧耳听了听觉得有些奇怪,这地方听着不太像是到了旺安山。
难道出事了?
“朱秀才,到了。”赶车人的话,让朱宜良心中疑惑更甚,他推开了车门,探头一看,一下子就惊了,连疲惫全都忘了,“你把我送到青松书院里来?”
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让他会旺安山?
难不成……是陆云溪觉得他肯定考不中,所以,不想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