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该多嘴!
溪溪这要是在他娘跟前一“告状”,那还有他的好?
“享受!必须要享受!溪溪这么做真是太对了。大伯以后要向你学。”陆学理立马快速的保证道,脸上那谄媚的笑容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没办法,谁让他怕自己娘抽他呢。
“就是,大伯要向我学。咱们要让奶奶过好日子,享清福。”陆云溪得意洋洋的说着,两只小脚丫晃来晃去的,俏皮得很,让陆学理忍不住笑着屈指轻轻一弹她的额头,“小鬼灵精。”
“我这叫聪明。”陆云溪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得瑟的说着,“大伯,你赶车慢点儿。咱们不着急。”
他们是不着急,但是彭元洲跟贾老估计要急死了。
陆学理忍笑点头:“好。”
说着,陆学理还真的放慢了速度,让骡子慢悠悠的晃荡的往前走。
那叫一个悠闲,就跟要去游玩似的,不紧不慢的。
所以,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彭元洲贾老他们,正在跟车队对峙。
一辆辆的马车排列整齐,并没有因为这么多人给围住而乱了阵脚。
彭元洲一看到陆学理晃晃荡荡的赶着骡车过来,他可是气不打一处来:“陆云溪,你倒是不着急。”
“看来,不是你家里的日子过不下去,你就一点儿都
不上心。”
彭元洲的挤兑,陆云溪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连骡车都没有下,而是舒舒服服的靠坐在上面,好笑的问道:“通判大人,不是你说你来劝他们的吗?”
“我要是急匆匆的赶过来,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了嘛。”
陆云溪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可怜巴巴的说道:“我着急过来不行,不着急也不是,唉……真是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啊。”
“也不对啊,我田叔也是当官的,还是知府,怎么就不像你这样呢?”陆云溪的疑问,彭元洲不想回答。
他只是冷着脸问道:“陆云溪,你别忘了刚才你说过的话,只要我劝动了他们,你就把做工的机会留给文庆府的百姓。”
“肯定的!”陆云溪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说话绝对算数。”
“好。”彭元洲得到了陆云溪的保证,他心里有底了。
陆云溪嗤笑一声,问着陆学理:“刚才在府城这件事情我就答应过来,通判大人怎么还非要在这里重复一遍?他是不是想避开刚才我说他怎么都有理的问题啊?”
陆学理自然不能答应是了,只能是揉了揉陆云溪的小脑袋:“别胡说,通判大人怎么会是那种人?”
“对,那样恶毒心肠的家伙要被天打雷劈的,要遗臭万年的,他肯
定不想是。”陆云溪愤愤的骂道。
彭元洲气得他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指甲差点儿刺破掌心。
可是,这样堵心的一口恶气,他只能生生的咽下去。
因为他要是反击的话,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那样的人了吗?
该死的陆云溪,真想撕烂了她那张臭嘴!
彭元洲恨恨的转头,往车队那边走去。
陆学理则是哭笑不得的瞪了陆云溪一眼。
陆云溪得意的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她这模样,可是弄得陆学理拿她没办法,只能任由她“胡闹”。
彭元洲走到了马车旁边,对着车厢说道:“我是本地的通判。”
他知道里面都是一些普通的百姓,自然是也没有打什么官腔,用最直白的话说着:“我知道你们是想过来做工,但是……”
“彭元洲,你干什么?”一声利叱打断了彭元洲的话,他转身一看,拱手道,“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骡车上的陆学理惊讶的看着急匆匆而来的田春生,随后,快速的转头,看向了脸上一点儿惊讶都没有的陆云溪。
田春生赶过来,也是溪溪安排好的?
问题是,这个时候,让田春生出面阻止,可是对田春生的名声不太好吧。
不对,溪溪做事绝对不会这样鲁莽的。
不管怎
么说,田春生都是杨雅馨的舅舅,就冲着杨雅馨,溪溪也不会坑田春生的。
嗯,他倒要好好的看看,溪溪是怎么安排的。
“彭元洲,你想干什么?”田春生沉着脸,厉声质问道。
彭元洲心里冷笑,田春生终于是过来了,他就想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田春生早晚会收到消息的。
他就是要当着田春生的面,让文庆府的百姓进旺安山做工。
一方面是让文庆府的百姓看看,到底谁才是为他们着想的父母官,另外一方面嘛……那就是示威。
让田春生明白明白,哪怕他是知府,也有很多事情是他左右不了的。
这个文庆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