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齐博康好心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惠王没有反应,双目呆滞。
齐博康与袁玉山互看了一眼,眼底都在无声的询问着,这是怎么了?
“王爷,你听清了吗?”袁玉山试探的问了一句。
惠王脖子僵硬的缓缓点了一下头,不过,他这肌肉紧绷的模样,弄得他点头的动作看起来都有些怪怪的。
惠王的这个反应,可是让袁玉山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哈哈!
看到了吗?
王爷的反应还不如当初的他呢。
他就说,好歹他也是在沙场征战这么多年的,旁的不说,单单那份镇定,就够吹牛的了。
他当初被天佑溪溪吓到,那跟他没什么关系,完全是那两个小家伙太出人意料了。
以前他说这话,齐叔还鄙视他,现在有了惠王做对比,知道了吧。
惠王深呼吸了几次之后,这才问道:“是天佑说的,让陛下帮忙去卖肥皂香皂?”
齐博康摇了摇头:“王爷,你想错了。”
“不是陛下帮忙?刚才你不是才说……”
“王爷,天佑跟溪溪,直接托我给陛下送了一份书信,问问陛下对这个肥皂香皂的买卖有没有兴趣?陛下投资进来,他们获利了之后,给陛下分钱。
”齐博康笑着解释道。
“陛下,接到书信之后,倒是相当的高兴。”
谢谢,要是他接到这样的买卖合作书信,他也高兴。
惠王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从京城那香皂买卖红火程度就能看得出来,这有多赚钱。
这么好的生意,谁能掺和进来,谁不高兴?
“王爷,你明白了吧?为什么刚才溪溪一直说陛下穷了。”袁玉山轻叹一声说道,“这赚钱的买卖可是要天佑跟溪溪带着陛下一起做,你说,陛下跟溪溪天佑他们合作就这么高兴,这么能赚钱。以后,那些反对天佑回京的人,求着他回去认祖归宗,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世上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吧。”
惠王嘴巴张了张,还想强词夺理一把:“要是没有陛下的这个靠山的话,香皂跟肥皂的买卖,旺安村也做不成。”
“买卖太赚钱了,早晚会被别人给抢了去。”
“不见得。”说到这个,袁玉山可是得瑟起来了,“王爷知道络子吗?溪宝络子知道吗?”
“知道,前一段时间买都不好买,价格还奇高,后来……那个溪宝络子,不会是陆云溪……”惠王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的反应过来。
溪宝、
陆云溪……这个也太明显了。
“王爷,你真聪明,猜对了!那个就是溪溪他们家弄出来的。”袁玉山的称赞,一点儿都没有让惠王感觉到开心,反倒有些无语。
“那个络子作坊虽说是陆家的,但是,从陆学理也就是溪溪的大伯,直接将村里老房子买下来,落在了溪溪名下就可以看得出来,那络子花样是溪溪想出来的。”
“等到络子卖钱了,镇上的人惦记那个作坊,想要借着杨知县的名头来强买作坊……”
“杨知县?杨一和?”惠王问道。
这个人他好像不久之前才刚刚见过。
“不知道他叫什么。”袁玉山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反正,他们就是想强买陆家的作坊,最后作坊是买了去,可是呢……他们的络子没人买了。”
惠王想了想说道:“前不久络子的花样确实是突然的多了起来,里面还有这么个原因?”
“当然了。”袁玉山提起这个来,可是得意极了,“杨老爷他们把作坊买了去,以为溪溪他们没有什么新花样了,就没买后面的花样。哪里想到,他们做出来大量的络子去卖的时候,正好遇到溪溪他们后面的花样一起上市。”
“损失……岂止是
惨重二字可以形容的?亏死了。”
“杨老爷也是做买卖的?怎么会如此的不谨慎?刚从陆家买了作坊之后,不买后面的花样不说,就没签什么保护他的条款?”惠王想到了那个突然冲过来喊冤的女人,他有些联系上了。
那就是强买不成反被坑的人家吧。
“怎么可能不签?说了以后陆家不能再弄络子作坊了。”袁玉山说道。
“既然是不能做作坊的话,陆家还生产络子,可是违约。”惠王皱眉,不赞同的说道。
“王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陆家的络子可不是通过作坊弄出来的。”袁玉山神神秘秘的笑着说道。
“不是作坊?那是什么?”惠王好奇的问道。
“把络子花样交给了其他人,让他们拿回家去做。做好了,买络子的铺子会回收的。合格的就要,不合格的打回去重新做。”
“这样一来,只要卖络子的铺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