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很有可能让人铤而走险,背后出手,想要除掉他们来泄愤。”
“那个……齐叔,你能告诉我,天佑跟溪溪想做什么吗?”袁玉山自己想不出来,但是,他可以问啊。
他就是好奇心旺盛一些,不清楚的事情想弄明白,省得天天的云里雾里的糊涂着。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溪溪跟天佑要逼刘老板上绝路。”齐博
康的话让袁玉山惊问道,“怎么逼他上绝路?”
“不对啊,就算是刘家粮行打压旺安粮行,溪溪跟天佑他们也不至于要这么做吧?”
“这两个孩子,虽说是小心思多,报复心很强,从来不肯吃亏……但是,也不是特别狠。干什么要把刘老板逼上绝路?”
齐博康无语的瞅着袁玉山,他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吗?
“齐叔?”袁玉山不解的看向齐博康,齐叔的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自己看。”齐博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真不想跟这种脑子里整天就知道喊打喊杀的人说话,浪费时间。
还是跟溪溪天佑说话省事,根本就不需要说透,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了。
“我怎么看啊?”袁玉山委屈了,怎么连说都不跟他说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他都承认自己笨了,还不能给他解释解释?
“你不是有那么多手下吗?让他们仔细注意最近府城发生的事情,你自然就能知道天佑跟溪溪做了什么。这你要是再看不明白……”
“齐叔,您就给我讲讲?”袁玉山眼睛一亮。
“你就给我滚回去养伤,少在这里耽误事!”齐博康吼了一嗓子,转身走了。
跟这种傻子,真是没法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