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么可着他一个人“欺负”呀。
“溪溪,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刘氏是眼皮子浅,但是,她也是会看事儿的。
别的她不清楚,但是就知道,溪溪这孩子可聪明了。
尤其是跟齐老先生读书之后,那小脑袋瓜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
看看,
刚才别人都没有发现林李氏的手抖什么的,溪溪就看到了。
这回溪溪这么说,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其实,她也不希望自己男人有错。
自己男人她自己清楚,就算是全家都不怪他,他自己也能怪自己,会难受很长时间,会觉得对不起家里人。
“当初作坊里弄出新的络子花样的时候,大伯就想到了会有人想办法去偷咱们的东西。”陆云溪笑眯眯的说着,“大伯这才会在镇上又找了人去弄络子。”
“新花样一分为二,两处加工。到时候,不管是哪边出了问题,都会有翻盘的办法。”
“而且呀,大伯是故意的没在咱们村子作坊里多安排人的。要是都弄得这么严实了,有些人就没有空子钻了。那样的话,以后谁想害咱们跟大伯抢生意,大伯就不好发现了。”
“所以呀,大伯就是故意的,跟二伯没有一点儿关系呢。”
陆云溪的一席话说完,让陆学诚惊到了,他不敢相信的看向了陆学理:“哥,是这样吗?”
陆学理笑了,点头:“溪溪说的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没告诉你。”
陆学诚看了看陆学理,又瞅了瞅陆云溪,最后还是不信的摇头:“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在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