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并且用心培养她呢?”骆初七扫了眼床上隐忍不动的拓跋灵溪,既然逼到这一步了,她不妨就将拓跋灵溪的伤口撕开。
只有真正撕心裂肺的痛过,才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才会看明白许多东西。
拓跋锋转身,一个冷眼对上骆初七,他的表情阴冷中透着讽刺和不屑。
“因为本王要报复先皇,让他们一家人全死了,岂不是成全他们在地下团圆。本王就要让他看着他的女儿被本王利用,却无能为力,那种痛苦本王想想就舒服!”
“你,你真变态!”
“变态?说的好,本王喜欢。不管骆初七,你也只能现在还有力气骂骂本王。呆会本王就要让你们被辽国的百姓活活烧死,用你们激起辽国百姓的怒火,让他们去攻打大烟国!”
骆初七灵动的眸子突然变得幽暗,“你真卑鄙,不过可惜,你未必能如愿!”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在辽国,潼关的那些大烟士兵,为了救你们,必定会束手就擒,你觉得你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慕沉月的冰山脸更冷了,眼里透着杀意,他压低声音,隐忍着胸口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