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灵溪眼里闪过一丝自嘲,“终是我太天真了!”
“灵溪,既然你想坐上那个位置,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那你就必然要舍弃许多东西。人生在世不容易,特别是想主宰自己的命运更是难上加难。寻常人家的女儿家也一样不能左可自己的婚姻,任由父母包办,不管幸或不幸,都要继续熬下去。寻常
人都姑且如此,更何况你是公主,将来还是辽国的女皇,你觉得你的运命能够简单平顺吗?”
要有所得,就必需要有所付出。骆初七其实很想告诉拓跋灵溪,她用前世一世的苦难和悲剧,才换了今生的明白,这样的苦处又往何处说呢?
拓跋灵溪并不是一个喜欢流泪的人,相反她经历了家人的死亡,她比寻常女子更加坚强,更加勇敢。
可是此时她却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太子妃,我不想这样的,可是为何,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灵溪,你看着我,既然你要做女皇,你就必需要舍弃许多东西,不要再纠结于这些了。坐上皇位的人,就注定了孤独,注定了寂寞!”
“真的吗?”
骆初七用力的点点头,看着拓跋灵溪的泪眼,她不想给她安慰,只想将最真实的一面告诉她。
“太子妃,你一定会永远相信灵溪的吗吗?”拓跋灵溪好似抓到了生命中的救命稻草一了般。
“这是自然!”骆初七敢这么说,也是因为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从未想过去侵占辽国,所以她与拓跋灵溪之间,真的不存在利益的关系。
反而她希望辽国与大烟国,能够真正的实现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