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还只能交给你去办了?”骆初七面色凝重的坐到主位上。
“何事?”拓跋灵溪自然愿意帮忙,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
“本宫要你找到辽国人粮草大营,将他们的粮草烧掉,或者偷走都行。但是一定要让他们没有粮草,本宫的意思你可明白?”
骆初七平静的说完,就端起桌上的茶水,当温热的茶水进入身体时,她总算不再那么冷了。
“太子妃的意思灵溪明白了,灵溪可以做好。不过有一件事情,灵溪希望太子妃帮忙?”
“说吧,本宫如果能做到,一定会帮你!”骆初七眼神温柔,没有一丝的不愿。
“灵溪想让太子妃帮忙将辽皇的性命交给灵溪,灵溪要亲手为父皇母后皇兄们报仇!”
“可以,我一定会尽量办到!”这件事情对骆初七来说真的不算太难。
“灵溪,你为何不让本宫帮你坐上辽皇的位置呢?”
拓跋灵溪淡淡一笑,大大的眼睛里透着孤寂。“灵溪并不想强求,灵溪所求的只是为亲人报仇!”
“可是灵溪,如果辽皇死了,辽国必定大乱。你是皇室唯一的血脉,若由你来继承皇位,自然是理所
应当的。而且你心地纯良,必定会给辽国的百姓带来安定!”
骆初七淡淡一笑,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出于道义,她都希望辽国由灵溪来继承。
“真的吗?”拓跋灵溪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的适合那个位置吗?
“为何不可?你拿回你父皇母后的东西,不是应该的吗?而且辽国并未规定女子不能继承皇位,辽皇战败后,你去继承皇位,必定更加有说服力和拥护力!”
拓跋灵溪若有所思,看着桌上的茶碗,她有些犹豫不绝。“太子妃,再让我想想吧!”
“无妨!不过本宫想告诉你,命运是不容改变的!”
“命运?”
“没错,你的命运只能是做辽国的女皇,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骆初七对这件事情极有信心,她相信依拓跋灵溪的聪明,必定能想明白。
拓跋灵溪是心事重重的离开,骆初七知道,或许将压力全给拓跋灵溪会让她承受不了,可是这是她最好的选择。
“太子妃,您说灵溪会想清楚吗?”翠荷有些疑惑。
骆初七面色凝重的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不管她想不想的清楚,她的命运已经写好了,由不得她!”
“命运已经写好了?
”
“是的,她将是辽国的女皇。如果她不愿做这个女皇,不管任何人做皇帝,都不会允许她的存在,她要么死,要么做女皇!”
翠荷苦着一张脸,“太子妃,奴婢突然觉得,还是做一个寻常人好。什么公主其实过的未必比寻常人好!”
“呵呵,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翠荷你长进不少呀!”
“这是自然了,跟在太子妃身边,若是还不长进,那岂不是太没出息了!”
骆初七呵呵一笑,“翠荷,你这张嘴是越来越甜了,你去请马将,我要与他谈谈今晚的守备之事!”
“是!”
另一边,拓跋灵溪与拓跋锋坐在桌前,面色凝重。
“皇叔,太子妃的意思您明白吗?不管这件事情好不好办,都一定要办成?”
“皇叔明白,粮草确实是关键,看来太子妃又在下一盘大棋了。”
“皇叔,您觉得这件事情我们怎么办,才最妥当呢?”
“粮草自然是运走,一把火烧了,未免太可惜了!”
“可是皇叔,如果运走,必定很容易被发现,一旦被发现,再想对粮草动手,必定难上加难了。太子妃既然有好计策对付辽皇那个奸人,我们就应当全力
配合太子妃!”
拓跋灵溪觉得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按太子妃的吩咐办。
拓跋锋面上一刻的迟疑,“你确信太子妃一定会胜?”
“皇叔不相信?”
他想到那对站在白雪中的璧人,他还真不知道如何不信他们的能力。
“可是灵溪,你想过将来吗?如果辽皇真的死了,你又当如何?”
拓跋锋说完,又叹了口气:“王叔自然不会想那个位置,可是你呢?如果你让出皇位,你的自然不能活在这个世上,若你不让出,你就必需拼尽全力去争!”
“看来太子妃说的没错,我只能坐上皇位!”拓跋灵溪自嘲一笑,没想到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拓跋锋面露喜色,“灵溪,你真的愿意去争吗?只要你愿意,皇叔必定尽全力支持你!”
“谢谢王叔,灵溪不想死,所以灵溪只能活着,踏着别人的尸体活着!”
“不错,果然是我拓跋皇室的公主,天生的王者之命!”拓跋锋满意的笑道,他一直担心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