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辽皇担心的是接下来就是潼关的冬天,到了冬天根本没办法开战,现在确实下雪,可是雪停之后也军马都能行动自如。
可是若等到深冬后,整个潼关都将在一望无际的大雪中,而且地面结冰,天气越来越恶劣。
也到了辽国粮草最紧张的时候,于战事相当不利,所以战事必需要深冬来临之前结束。
耶律齐勉强点点头,倨傲的眼神又上下扫了江涵几眼。
“可以,父皇愿意再等等,可是几日之后你必需要将骆大将军府灭掉,父皇的大军在潼关已经驻守好几个月了,时间不等人!”
“不过此事还需要耶律齐你配合一二!”
“江大人别忘了,本王可是辽国大皇子,江大人对本王要记得尊称!”
江涵在这密室里呆久之后,自然而然就将他自己当成这世上最尊贵的人。
此时经耶律齐提醒,才慢慢惊醒。
“大皇子恕罪!”
“江大人年纪大了,本皇子不与你计较,不过你最好尽快制定对策。”
“是!”
耶律齐见江涵已然慢慢老实了,他眼里自然流露出不屑之意。“江大人,本皇子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说完
他放声大笑,那刺耳的嘲讽声,刺激着江涵的耳朵,更让江涵浑身上下,都轻轻颤抖。
“本皇子很好奇,江大人到底要用何法对付骆大将军呢?要知道骆大将军于大烟百姓而言,可是战神一样的存在!”
江涵快速的收敛眼底的怒意,冷冷一笑:“诚如大皇子所言,骆大将军就是战神一样的存在,可是战神上面还有帝王。如果有人污险骆大将军有不臣之心,大皇子您说会如何?”
耶律齐的脸上,诡异恶心的笑容突然就绽放了。“不错,难怪父皇总说江大人聪明至极,如今一见果然没让本皇子失望!”
“大皇子抬爱了!”江涵拱手,一脸卑微。他不喜欢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可是却不得不,一次一次低头。
“江大人放心,本皇子现在就回去准备,必定会积极的响影江大人,让姓骆的不能翻身!”
“有劳大皇子!”江涵的头低的更低了,正好掩盖住他眼里的杀意。
等到耶律齐又像一阵烟一样消失后,江涵愤怒的撕掉身上的龙袍,他发红的眼球像要杀人一样。
“你个一个个都给朕等着,朕一定会将你们一个一个咬死……”
可惜空空如也
的殿里,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慕沉远愤怒的将手中的折子狠狠的甩到桌上,屋里站着的几个大臣们,皆是低头不语。
“你们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事,本王好不容易把你们推到父皇跟前,可是你们一个个却尽给本王丢人。”
“你,你是不是强抢民女?”
“你是不是贪污受贿?”
“你是不是宠妾灭妻?”
那些大臣苦着一张脸,这些事情他们确实做了,可是却不想居然有人传到皇上耳里了。
“七王爷恕罪,下官们知道错了!”
“好一句知道错了,你们可知道要将你们那张劣迹斑斑的履历写好,本王费了多少心思,就是要将你们推上去。可是你们一人个个不争气,尽搞这些屁事,让本王被父皇训斥……”
慕沉远是越骂越不解气,他以为慕沉远离开京城,他安插人手会极为容易。却不想,到处都碰壁,而且一个人也没安放进去。
“七王爷,此事也怪不得属下们,要怪只怪那些存心和七王爷做对的人。若不是他们故意挖我们的黑料,我们何置于如此,总不可能我们自己爆自己的黑料吧?”
“你们还敢狡辩,有谁逼你们强抢民女了,谁
逼你们宠妾灭妻了!一个个不知反思,本王留你们何用?”
慕沉远也是气极了,看到这些大臣们,一个个不知道想办法,尽想着如何开脱,他是一肚子的火。
噗通几个官员全跪下了,“七王爷恕罪,下官们知道错了,七王爷再给下官们一次机会,下官们一定会尽心尽力为七王爷办事的?”
“不必了,本王可养不起你们这些人!”
慕沉远直接拒绝,在父皇面前已经打下黑印记了,还如何有翻身的机会。
可恨遥是自己还被这些人连累了,真是得不偿失。
今日早朝上,父皇所说的话,还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呢。“老七,你什么都好,就是这识人不清的毛病,让朕很是不放心!”
识人不清,这简直是最要命的话,对于一个皇子,还是一个想要夺位的皇子。
被皇帝当着众大臣的面,说成识人不清,这就是致命的打击。
现在慕沉远都记得,当时那些大臣看自己的眼神,特别是左相的眼神,那里面分明就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