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七满意一笑,果然问话还得她出手。
“那你们当中可有人会寒冰掌?”
皇上盯着认真审问黑衣人的骆初七,越是近距离看她,才越觉得她们母女极像。
可惜比起骆初七的锋芒毕露,瑶儿温柔贞静,安静如水,倒更加可人。
不过她们是两种美,两种美都让人赏心悦目。
“有人会,不过我只见过一次!”
骆初七满意一笑,转过身,“皇上,臣女已经问完话了,臣女现在可以肯定。玉龙珠事情,也与江府有关!”
“骆初七,你少血口喷人了。江家,你口口声声直指江家。可是他咬定的只是江府的管家,又与江家有何干系。”
江涵抬头冷声反击,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那些暗人当中,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是主人,其这给都只知道听管家吩咐。
这也是当初他为了安全,所以才如此安排的。没想到今日居然用上了。
江明月跟着也跪到江涵身边,眼泪鼻涕全哭出来了,“父皇,臣媳妇觉得这黑衣人的话不可信,江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还请皇上明查?”
她说完重重有磕头,江家是她唯一的依靠,不管如何,她都必需要保全江家。
“江家是不是无辜的,请江府的管家来,不就一切都可以查清楚了吗?”
慕沉月的声音响起,可是说的话,却让江涵心底生凉。
皇上点头,“太子说的极是,来人去江府将江府的管家带来!”
“是!”
江明月一脸愤怒的望着骆初七,她现在真后悔,当初如何拼了这条命,一刀结果了骆初七,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麻烦呢?
“骆初七,你为何一定要苦苦相逼。你现在已经得到太子了,已经是未来太子妃了。为何你还要将江家置于死地呢?你恨我一人足已,为何还要将整个将家陷进去了?”
“七王妃,您这话说的初七可听不明白。好像初七才是受害者吧!这还真是贼喊捉贼,不过七王妃一向如此,几次算计于我,皆是一笑带过。我如今只是证明自己的清白,就成了罪恶极,真是可笑!”
慕沉月握住骆初七的手,完全不介意这是在皇上面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现在他只是想给她安慰,至于其它的,他全不在意。
“七王妃,小七什么错也没有。本宫从未说过要娶你,也从未向你承诺过,更没说过喜欢你。而小七是本宫唯一承认的
未婚妻,所以她并未抢你的东西。”
这世上最伤人的话,或许就是你爱的人,根本从未将你放在眼里,你只是一个笑话。这才是最最令人心痛不甘的。
江明月的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里滴落到地上白光的汉白玉地板上。她少女时期的爱,十几年的爱慕,原来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
“你们,你们为何要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在爱情里面,没有什么先来后到,只有对或不对。你不是太子殿下对的人,自然就不可能与他在一起,这很合理!”
骆初七不明白,江明月为何如此癫狂,曾经他知道慕沉远只是在利用自己时,也像疯一样恨过痛过。
可是现在,她明白,她本就与慕沉远从未在一起过,她的痛苦对慕沉远而言只是一个笑话。她又何必于为这种人痛,为这种人关闭心门呢?
“禀告皇上,江府的管家死在江府了,不过从他的身上搜到一封信。”侍卫恭敬的跪在地上,呈上手中的信件。
骆初七冷冷一笑,对上江涵老谋深算的眼睛,看来江府之人,在宫中的眼线不在少数。他们能这般快知晓宫中的变故,并且
最快速度做出应变,确实不简单。
皇上快速的接过信,然后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他脸的表情就只能用阴沉和极度愤怒来形容。
“大胆江明月,你居然只因为心中的嫉妒,就买通江府管家,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来。真是岂有此理!”
跪在地上的江明月,还没反应过来,她根本不明白,为何皇上会发这样大的火,还会这般生气呢?
她看了看身边跪着的江涵,“爹,这是怎么了?”
江涵咬着牙,明明心里什么都知道,可是却只能摇摇头:“爹也不知!”
“皇上,儿媳妇什么也没有错呀!真的!”
慕沉远现在已经意识到,江涵是打算牺牲江明月,也要保全整个江家了。
不过这样也好,少了江明月这个女人在七王府,他心里还能痛快一些。
皇上将手中的信,甩到江明月面前,怒斥道:“你自己看,朕没想到皇家会有你这样恶毒的儿媳,朕真是看走了眼,当初就不该同意这门亲事!
“父皇,儿臣也有错,若非儿臣识人不清,也不会让父皇如此为难,脸上无光!”
慕沉远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