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影子翻越进了院子,左右看了看快速的隐到了黑暗里。
却说骆初七休息的屋子里,翠荷端着做好的山参乌鸡汤撩开纱幔走进去,正看到骆初七歪在床榻上看书,她一脸的着急,快走几步过去,“小姐,你怎么还不休息,别累着眼睛了。”
骆初七看看她手里的山参乌鸡汤笑笑,“睡不着,索性坐着看会儿书。”一面说一面扬了扬下巴,“长公主使人送过来的?”
似是才想起自己手里的乌鸡汤,翠荷嘴里“嗳”了一声,“是,长公主身边的汀芳姑姑送来的,说是让您趁热了喝。”她把乌鸡汤递到骆初七手里,“小姐,闻着可香了呢,您快喝了吧。”
翠荷手里端着的是个青瓷的花碗,碗里是熬的浓浓的乌鸡汤,隐隐约约能看到躺着的山参和乌鸡块,隔得远远的就闻到了香味。
骆初七随意的指了指床边的小茶几,“我现下没有胃口,先放那里吧。”
闻言,翠荷脸上有些迟疑,“小姐,这汤凉了就不好了,要不您先喝了再看书?”
话正说道这里,就看到一道身影快速的掠了进来。
拓跋灵溪身上穿着黑色劲装,头发用发带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冷冰冰的模样像极了俊俏的公子哥。
翠荷被她进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清楚是她之后才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吓坏我了,你怎么这样就进来了。”
她没有说话,而是冲着骆初七拱了拱手,“主子。”
骆初七点点头,冲着翠荷挥了挥手,“去把灯灭了。”拓跋灵溪转身又掠了出去。
尽管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什么要把灯灭了,但翠荷还是乖乖巧巧的上前把灯罩取下,吹灭了蜡烛,不多会儿屋子就陷入了黑暗,好在外边
一轮明月高高悬挂着,冷光照的屋子里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
“小姐,怎么……”
话没说完,就听院子里响起兵戎相见的声音,铿铿锵锵听着好不吓人。
上次骆初七被绑架的场景又越进了翠荷的脑袋里,她低呼一声之后扑上前挡在了骆初七跟前,张开手臂的样子像个老母鸡似得,“小,小姐,您快藏起来!”
见她这个样子,骆初七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伸手按下她的胳膊,“你别怕,灵溪还有……他们在外边呢。”
那几个暗影卫既然得了慕沉月的命令,就必定是她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那里,平日里尽管不见这些人的身影,但她总归心里是放心踏实的。
不多会儿,小院里声音渐渐没了,之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翠荷很想出去看看,但心里又十分的害怕,现下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她整颗心都揪起来了,“小姐,是,是谁赢了。”
她这句话刚问完,屋子的门就被人给推开了,翠荷不由缩了缩脖子,一脸慷慨就义的模样盯着门口,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进来的人是歹人,她就扑上去和他们拼命。
一只纤细匀称的手撩开了纱幔,拓跋灵溪那张冰块似得脸让翠荷大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如一滩烂泥似得软到了地上。
骆初七起身,“都处理好了?”
“是。”
“总共几个人。”
“五个,个个武功高强。”
“五个人啊……这江明月还真是看得起我,居然派了这么多人来,可惜啊。”骆初七笑着摇摇头,“把人带进来吧。”
“是。”
拓跋灵溪出去之后不多会儿就带进几个穿着黑衣的人,他们身上的蒙面已经被取下挂在脖子上,进了屋子之后俱都是一脸愤
恨盯着遥遥坐在软塌上的骆初七。
他们眼光不善,看的拓跋灵溪拧眉,一个个踹过去把人都踹的跪下,“不许看!”
“没事,只管让他们看就是了,也好回去告诉他们主子,我是怎样活生生的坐在这里。”骆初七悠闲的端起茶盏,“你们主子在来之前难道没告诉你们,这是九死一生的活儿吗?”
五个黑衣人有四个闭上眼睛别开脸,只有其中一个嘴角带着个刀疤的依旧盯着骆初七,“老子不知道你说的主子是什么,更不懂什么九死一生还是九活一死的,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想给你点教训。”
骆初七饶有兴趣的挑眉,“不知道你说的给我点教训是什么教训?”
“把你掳走,抢劫银钱。”
“这样简单?”
“否则呢,难不成你还想给咱们兄弟几个做压寨夫人?”刀疤脸挑剔的上下端看骆初七,“你这样的货色给老子做压寨夫人也可以。”
翠荷哪能听这样的话,气的一张脸都成酱紫色了,“闭嘴!你再敢说这样的话侮辱我们家小姐,我就撕烂你嘴!”
刀疤脸冷哼一声别开脸。
被这样侮辱,骆初七却还是一脸的镇定,连个怒火都没有冒出来,“你说这些话也不过是想迷惑我你是个山匪,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