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过了一遍自己的所说所动,傅惠感觉自己一举一动都没有出错,但是一屋子的人除了萍儿还在试图挣脱叶临渊,其他人谁都没有说话,特别是骆初七更是好整以暇看着自己。
“皇商傅家啊。”长婷公主幽幽喝一口茶,“看来这皇商的名号真是给了你们莫大的好处,不知道若是你们家突然不是皇商了,你还有什么心情和自信去耍这些小心机。”
不是皇商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们家做皇商已经许久,宫里的人都熟识的很,别说那些管事的公公们了,说是认识些贵人也不是瞎话,当然,公主们是无缘得见,妃子们却真真切切见过几个的,每年都还奉上孝敬的心意。
除非是皇上亲自发话,即便是内务府总管轻易也不会换掉他们。
想到这里,傅惠心里不由嗤笑,这姑娘看着长得水灵灵的,穿的又贵气,但却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光听长婷公主这句话,骆初七就知道她是要出手了,撇撇嘴从椅子上起身,“叶临渊,那件事就交给我了,我看你要忙家事了,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说完看向长婷公主,果然见她跟着起身了,“我和你一起走。”
两人看也不看萍儿和那个傅惠,悠然缓步出了屋子,萍儿楞在那里,傅惠却觉得有些不安。
叶临渊这个时候才转身冷冷看向傅惠,“以后,不许傅家的人登门。”眼睛是看着傅惠的,话却是对着一旁跟着的小厮说的。
傅惠立时楞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愕然惊恐的低呼,“叶公子!”
萍儿听了不干了,“临渊哥哥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让惠儿登门?你因为那两个贱女人要把我赶出京城,现在还不许我朋友登门!你还是我
的哥哥吗,你怎么偏心外人啊?!”
对着她,叶临渊懒怠解释那么多,直接拂袖离开,小厮直接拽着萍儿推搡着出去了,方才还热热闹闹的屋子一时只剩下傅惠呆愣在那里,心里的惶恐越来越大。
叶临渊说不许傅家登门,再联想刚才那个不知道身份的女子说的话。
难不成她真的有办法让傅家不做皇商?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疯狂摇了摇脑袋,转身冲了出去。
却说骆初七和长婷公主上了一架马车,她也没有回宫的意思,就这么跟着骆初七要回骆府。
“骆小姐就不问我去你们骆府做什么吗?”她好奇的看着骆初七问道。
骆初七冲着她笑了笑,“公主要去,自然有公主的道理,我信任公主。”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在皇宫中久经冷血人情的长婷公主感受到了温情,她心里一软,面上也是一软,“你跟我认识的那些官家小姐都不同。”
“是我太过顽劣跋扈了吗?”骆初七打趣自己,果然逗得长婷捂着嘴咯咯直笑,“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太过顽劣跋扈了,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尽管是在皇宫中,骆初七做的那些事长婷公主也是有所耳闻的,宫里的宫女们都说骆府的二小姐嚣张跋扈,谁也不放在眼里,也是个没有规矩的,这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皇后宫里的那些宫女们。
长婷公主也不是傻子,若不是皇后不满意这个儿媳妇,皇后宫里的宫女怎么敢说这种话。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有些同情骆初七,刚想伸出手安慰安慰她的时候,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亏得她手正要伸出,在马车骤然停下的时候快速抓住扶手才没摔到地上去。
“怎么回事?”骆初七稳住身形低喝一声
。
话音落地翠荷已经撩开了马车帘子,“小姐,刚突然冲出来个人倒在咱马车前边了,看样子是个姑娘。”说着又砖头看了几眼。
倒了?骆初七纳罕,也探身出去看,果然看到马前躺着个人,身上衣衫褴褛,但从身形上不难看出是个女人,骆初七的眼光从她的头上扫到脖颈上。
仔细看一下,似乎有红色的胎记还是什么的,视线接着往下扫,定格在女人的脚踝上,骆初七眼睛骤然一亮,脸上透出难以压抑的惊讶,她下了马车疾步走过去,蹲下身子打算探一下鼻息,却被翠荷给拦住了,“小姐,让我来吧。”
说完探手比一下,冲着骆初七点点头,“还有气。”
倒在地上的女人趴着看不清楚脸面,骆初七的视线却被那块似乎是红色的胎记吸引住了,靠近了看,那块红色像祥云图一样,她总觉得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立着想了好一会儿才吩咐翠荷把人带到她的马车上去。
翠荷楞了一下还是照办了,周围的人见她们把人扶上马车,俱都指指点点。
“你要把人带回家?”骆初七坐回马车后,长婷公主忍不住问了,“你也没有撞到她,送去医馆赔些钱就是了。”
骆初七撑住下巴摇了摇头,“我若是把她送去医馆,她多半就要没命了。”
长婷公主惊讶,“不是没撞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