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人都没有对一个闺中蜜友来的那么好,还特地的叫慕容做了人情,让她丈夫如今进退不得。”
“我没有,只是觉得玉环可怜罢了。”
刘家待玉环如此,只是因为一起长大的情分。
阮玉环的丈夫在任上左拥右抱,却让她一个女人伺候在公婆的面前,若非是没了出路。而且,阮玉环这样柔弱的女子怎么会带着儿子来投奔她来,就是这样阮玉环还要记挂着那个倒霉的婆家的事情。
白锦绣解释了一句,
孙恪听她语气里的一副抱不平的模样。
“那你的妹妹呢?那人半点出挑的地方都没有,你对你的妹妹们一向是疼惜的,也莫说什么早就订亲了的话来糊我,你是想全了自己的什么心思?还是他想要全了自己的什么心思?至到如今他仍旧孑然一生,人人都道他风骨高雅,举世无双,本王倒觉得他这样的性子实在让人碍眼。”
阮非墨不同于宁云阳,孙恪爱惜阮非墨的才气,曾经试着用过阮非墨,可是,阮非墨却仍旧是摆着一辈子不娶的架势,实在让孙恪如梗在喉。
白锦绣想要拨了孙恪心里的这根刺,可是,却不敢轻易动手,实在怕孙恪牵怒了阮非墨,只得语气委屈而且语意婉转的道。
“阮家的公子有什么不好,人本份,虽说家财不多,也没什么才情,可是,却能许了我妹妹一辈子的平安如意,女子嫁人图的也不过是这些,至于王爷想的那些什么成全的心思,臣妾倒是没有想过,若是王爷这么觉得,那臣妾只能说臣妾的心都在这王府里,在一双儿女的身上。就是挂着外面,也不过是自己的娘家还有老祖宗罢了,其它的人,不该惦记的臣妾半点没有想过。”
白锦绣回答孙恪的话的时候,落地有声,而且语气里竟是没半分犹豫。这些话,她已经反复思量过多少回了,想是左右出了大的差错。
孙恪闻言略松了手,神色却仍旧不悦。
见孙恪仍不相信自己,白锦绣闷哼了一声,觉得实在头疼,又是觉得自己的心里始终还闷着一口气呢,见孙恪又逼问她这些过往旧事,自己耐着性子小心的解释了,孙恪竟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白锦绣心里一横,索性使着性子的撒泼道。
“王爷
还让臣妾如何,把心剖出来给王爷看?”
白锦绣这样梗着脖子的模样,又装腔作势的做给孙恪。
“至于那幅字,不过是臣妾临时起意罢了,若是王爷不喜欢,觉得忌讳,臣妾收起来便是。王爷不是喜欢读兵法吗,明日臣妾便写一封端正正的《孙子兵法》挂起来,然后日日王爷起身,睁眼就能看了,想是这样王爷便不会毫无缘故的发脾气了。”
白锦绣的话越说越不在题上,孙恪听得嘴角直抽,明摆着白锦绣这是拿话来挖苦他呢。
被一个小女子这样的数落,孙恪实在是第一糟。
实在挨不住了,唯恐白锦绣接下来会说出什么其它的话来,到底是至到此时,孙恪才发现自己的这个王妃实在是有些难缠。
“你倒是体贴。”
第一次,孙恪实在是十分的觉得自己没了颜面,竟被白锦绣挤兑得说不出什么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面子像是早就被眼前这个看似机灵,实则实在是糊涂的女人给折腾净了,现在举朝的人都知道他有个焊妒的妻子,就连皇上也早就说白锦绣是个妒妇了。
白锦绣见孙恪面色几番变化,正不知该如何时时,孙恪已然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面色轻松。
“你做的东西现在能端上来了吧?”
就在白锦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孙恪又笑着扫了白锦绣一眼,见白锦绣不坐,伸手将白锦绣捞到怀里,固定在自己的膝上。
“也不知能不能入口?不会是放了什么巴豆一类的东西,整治本王吧?”
“我敢吗?”
白锦绣也不再纠缠,照着剧本演戏似的剜了孙恪一眼,眉眼飘飞的嗔怒。
“若是王爷一个不高兴,小女子的命还要不要了?”